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个按钮干嘛用的?”如此经典的提问,一如既往的手贱,指挥官抱着和周卓相似的心情按下了一个写着注射的按钮,瞬间四根拘束带从她手腕和脚腕的位置出现,快速固定了她的身体,而天狼星则未见任何的惊慌,毕竟这是在她最爱的主人面前,她面对的并不是危险,而是和主人的欢爱——紧接着数支机械臂携带针筒从上方雪白的机器中伸出,短暂的延迟之后瞄准了天狼星的脖子,两只乳头,阴蒂还有两片阴唇刺了进去,整管的药剂转瞬之间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亲爱的主人?……我想要了?……”天狼星对自己的欲望相当诚实,药液注入身体之后起效也快得很,不到一分钟她本就十分饱满的双乳像是更加膨胀了一圈,沉甸甸的两颗果实在胸前摊开,虽然只有涓涓细流,但香甜的乳汁却比最开始流的更多,原本白皙的身体和脸蛋也染上情欲的嫣红,渗出的细密汗珠在指挥官看来如同把她烤熟的时候榨出来的油脂一般性感诱人,而大大敞开的双腿之间更是已经涂上了一层晶亮的汁水,顺着阴唇滑落到她的菊花附近。 “哦哦哦??!”指挥官只是伸出中指,顶住她淫穴的下方向上用力一挑,手指浅浅地陷入火热黏稠的蜜穴之中,撩过阴蒂,只是如此简单的挑逗天狼星就像疯了一样攀上了高潮,有力的四肢将中间的躯干向上拱起抽搐个不停,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这个药效很强啊,老婆你觉得爽吗?” “爽?……太舒服了?……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样?……”等到高潮的感觉渐渐回落,天狼星才喘匀气息回答主人明知故问的问题。 “回答的时候要加上亲爱的主人几个字对吧!”指挥官似是生气似是撒娇,朝着天狼星的大奶子重重扇了一巴掌。 \"哦哦哦??!!是,是的?亲爱的……亲爱的主人?!我好……爽…呃?!\"只能说指挥官确实没怎么见过这么夸张的场景,随着他这一巴掌重重打在奶子上,天狼星刚刚平息的身体再次悸动了起来,奶子像是装满了水又被打破的气球一样从乳头不停漏出母乳,气味也越来越浓越来越香甜,爆乳喷奶的快乐很快也带动了她的子宫和肉穴再次登上了崩溃一般的高潮。 \"小家伙那么爽,那我先给你来点好玩的,把你的小屄弄湿弄软再说~\"处刑室里淫乐的工具多种多样,指挥官拿过两根粗大凶恶的震动棒轻而易举地插进了老婆的肉穴和屁眼,毕竟这两个肉洞已经湿的不像话了。 阴道和菊穴被粗暴地蹂躏扩张,震动棒上附带的螺纹凸起时不时还会放出尖锐的电击,再加上最前端一根小小的吸盘一样的东西紧紧嘬住她凸出的阴蒂,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天狼星的身体就僵在半空,双乳也不再喷出奶水,就连呼吸也完全停止,双眼从单纯的失焦一点一点完全翻白,随后才崩溃一般躺了下去,两颗奶子就像喷泉一样夸张地喷出母乳,下体骚水甚至都要把震动棒从肉屄里顶出去了。 \"指挥官~?诶,人呢……\" \"刚刚还有人在的样子啊……\"指挥官这才想起来,刚刚贝尔法斯特是有说赛车比赛结束这事…… \"老婆你先等下,我去迎接她们,回来再陪你,乖~\"指挥官临走还不忘火上浇油地掐了掐天狼星的脖子,而爱妻则以更加凶猛的高潮和淫乱的颤抖来回应。 \"哦~是欧根和企业……还有胡滕?\"刚来到指挥室,就看到欧根在自己办公桌附近踱步,走个两步还提鼻子闻闻,胡滕和企业就规矩多了,相隔一人距离坐在沙发上,只不过也是满脸通红,毕竟…… \"哦呀,指挥官果然在这里呢~\"欧根这一身赛车女郎的装扮一如既往的抓人眼球,皮制胸衣包裹着雪白肥腻的半球,上边延伸下来的布料只不过盖住乳头,不知道她是怎么固定才不至于走光的。一黑一白的皮裤也是刚刚包裹住肥美的臀部,说起来在这身极尽暴露的赛车女郎装束之下,欧根居然罕见的穿了内裤,指挥官也曾问过她,而她竟然回答【我才不像翔鹤姐妹那样淫乱呢。】 “嘛我刚才有点事……你们那边比赛结束了?”指挥官一直有点应付不来欧根,没来由的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刚在干啥。 “结束了哟~大家都比的很开心,刚刚在铁血新开的咖啡酒吧里好好庆祝了一下呢~”闻也闻得出来,三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散发着些许酒味,不过指挥官并不讨厌,毕竟轻启的朱唇和微微发热的皮肤韵味十足。 “只不过……刚刚那点还不够呢?”趁指挥官一个不注意,欧根便装着喝醉踉跄地钻进了指挥官的怀中,狡黠的眼神暗示着什么大家都懂。 “你饱暖思淫欲啊……再说胡滕还在呢,不太好吧……” “指挥官是不是最近射太多了脑子不太好哦,宿舍门口挂的是你哪个老婆的艳尸?我们到的时候黛朵酱刚把她的尸体挂好。”欧根一边舔着嘴唇仰望着指挥官,一边贴着他的身体跪了下去。 “所以你看到贝尔的尸体就发情了吧~” “看到那样淫乱的尸体,又看到指挥官露着的鸡巴,不发情才奇怪好吧?……嗅嗅……果然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啊~呜?~”欧根做作地闻了两下之后便张开嘴巴,一下子将半软不硬的鸡巴含进口中,灵巧的香舌和嘴唇从根部开始仔细地清洁着每一处,不多时便将上面残留的女仆长的气息全都打扫干净,换上自己晶亮的口水,痴迷地朝拜舔弄着这根巨物。 “小骚屄,看我先宰了你泄泄火…!”经过那么多舰娘的无情榨取和锻炼,指挥官现在身体和欲望恢复的都十分迅速,此时已经是欲望翻腾,看着欧根拿自己漂亮的脸蛋磨蹭着鸡巴背筋的下贱模样,指挥官恨不得立刻把这个默认的小妖精吃干抹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之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往处刑室走去。 “哦吼……早就听闻指挥官和其他同伴们的爱好异于常人,看来名不虚传啊。”企业和胡滕自然也跟了上来,对于企业和胡滕来说,这是二人第一次造访这间属于指挥官和所谓”被选中的舰娘才能进入”的处刑室,一开门就是两具被塑化的雕像,天狼星和黛朵的无头尸体被摆出邀请的动作,而她们面容恬静的脑袋则在她们的怀中安睡,而之后正面对着的则是一栏一栏的壁柜,每一个精良的密封之中都是一颗同伴的人头,胡滕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姐姐,腓特烈大帝作为最宠爱指挥官,同时也是指挥官最爱之一的舰娘自然也少不了多次享受死亡的快感,乌黑的长发如蛇一般团城一团垫在脖颈处的切口之下,看似文静典雅然而脸上却和其他的舰娘淫语遍布的俏脸别无二致。再往旁边看的话则是各种各样的刑具,简单的复杂的高科技的一应俱全,而经过那些刑具处理过后的尸体也靠墙站好,那栩栩如生样子看起来让胡滕联想到人偶。 “刚刚说我脑子不好使是吧,那我就让你脑子好使一下~”指挥官放下欧根回身去拿工具,旁听的企业和胡滕并不明白什么意思,她们有些惊讶地看着欧根噗通一下跪了下去,一对肥臀坐在脚后跟上,几乎将短短的包臀裙撑开,双手放在大腿上,挺直的上身不停地兴奋颤抖。 “欧根……你怎么了?” “肏,你特么居然兴奋成这样,你是好这口吗?”指挥官握着鸡巴像敲木鱼一样砸了两下欧根的天灵盖,而欧根竟差点摔倒一旁。 “毕……毕竟指挥官很少愿意这么玩嘛?~啊,拜托从后面来,谢谢?~” “那就对着镜子跪好,你这骚货~”光亮的皮裤上印上指挥官的鞋印,欧根则迅速调转身位面朝着那面一人高的落地镜,自己那淫语而期待的表情完整地映在自己眼中。 “哎?!”对付发情成这样的姑娘指挥官也不再拐弯抹角,在企业和胡滕的惊呼声中,一根比自己肉棒稍粗一些的铁管对准了欧根的后脑,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钻了进去。 “噫??!开,开始了?……!”看似单薄的奇怪装置非常轻松地钻破了欧根的头骨,将掉下来的骨头小心翼翼地夹住回收,脑壳下面的大脑现在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到了这一步欧根也没法耍她的小聪明,现在她只不过是指挥官手中即将被玩坏的玩具,而她也乐得享受这种崩坏癫狂的快乐。 “啊咕?……!”指挥官很快就亲自为欧根堵上了这个刚刚破开的口子,只不过粗大的肉棒就此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捅进了欧根的脑袋,内里温热黏腻,泡在里面感觉还挺舒服的,要说唯一不爽的地方就是欧根的脑袋还是太小,还剩小半截肉棍露在外面的时候龟头前端就已经顶到了她额头的头骨。 “不错不错,还挺舒服的,欧根你舒服吗?”指挥官恶趣味地没有继续抽插,而是双手从下巴环着欧根的俏脸揉捏拍打,至于她舒服不舒服那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无论是斩首还是枪杀,欧根的表情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崩溃淫乱过,翻白的双眼之中眼泪噗簌滴落,歪曲得不象样子的嘴角滑过淫猥的口涎。 “哎嘿~吼诶?~”就算舰娘的生命力再怎么强大,脑浆被鸡巴顶穿也没法保持原样,最开始的一刺就已经破坏了大脑中管理语言和表情的部分,欧根此时的视野如同坏掉的老旧电视机一样,视网膜上开始出现血花的闪点,她的身体则更是无法逃脱本能的支配,粗壮的肉棒不仅击碎了她的理性,更让她无法控制身体,原本稍稍用力按在大腿上的双手抬起又放下,看起来十分滑稽。 “不说话那就是舒服咯~”实际上指挥官感觉也相当棒,人,或者说舰娘的大脑并不像他臆想中的那样是一滩稀水,而是……十分具有活性,多汁,绵软的肉球,说起来对欧根很没礼貌,但确实有点像飞机杯。控制着自己专注于享受肉体的快乐和观察欧根的表情,指挥官也渐入佳境,坚挺的巨根在她的大脑之中胡乱突刺,欧根的肉体也像个坏掉的提线木偶一样奇怪的抖动,双手奇怪而诡异地四处挥动,似乎想要抬手挣扎,又似乎想要抓住奶子最后自慰一次,但无论如何她的动作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不知道哪次抽插会碰到哪一根神经,让她的肉体做成更加淫乱滑稽的动作。两颗兴奋硬挺的乳头将皮衣都顶出了凸起,没过多一会竟然从下乳的洞口之中流下清甜的母乳,原本稳稳跪坐的下半身也维持不住坐姿,两条小腿向两侧滑开外扩,皮衣包裹的雪臀和淫穴一起贴在地面上,随着拱动的节奏前后磨蹭着地板,湿漉漉的水痕也从紧紧包裹的皮裤之中溢出,在地板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指挥官已经判断不出欧根现在是死是活,每次鸡巴插进抽出欧根的身体都会做出奇妙的动作,或是面露怪相或是低吼浪叫,又或者是雌性的肉洞开始分泌属于她的汁液,似乎不管是死是活她的身体都会在肉棒的作用下做出响应的动作,如同一个真正的人偶玩偶一样。 “肏不行……我要射了…!”尽管插在脑浆里让指挥官的精神有些许不适,但肉体上的快乐不会说谎,指挥官看着欧根倒映在镜子里那副滑稽又淫荡的模样,刚刚被女仆长榨的一干二净的精液又开始上涌。 “咳…咯……射……吧?!”也许是听到了幻觉,镜子里的欧根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明明大脑已经被搅和成一团肉浆……而现在这团肉浆之中迎来了新的东西,指挥官弯着腰,抓着欧根的脑袋凶狠地冲刺几十下之后,顶着她的额头后方将浓热的精液挤了出来。 “噗哦?!”欧根发出最后一声骚浪的怪叫,之后便不再动弹,任由指挥官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再次抽插也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啪嗒,随着指挥官放开她的脑袋,欧根已经彻底没了气息的身子自然向前栽倒,重力的作用下又是一大泡温热的乳汁从被挤扁的双乳中溢出,如同奶色的鲜血从她身下摊开,耳鼻和张开的嘴巴里更是向外流出黏白的精液,原本鬼点子不少滴流乱转的眼珠,此时也已经遍布了迷雾,再也不会动了。只不过指挥官还不打算放过她,半是侮辱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重新揪起,沾满了脑浆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塞进了欧根已经死去的嘴里,把她当做抹布一般仔细清洁着肉棒上的每一个角落,要是她还活着的话怕不是会轻轻咬下去。 “没想到那个足智多谋的欧根在指挥官面前居然会这么老实,真是见到了新鲜的场面啊。”打破这短暂沉默的人是胡滕,虽然指挥官有些担心这些荒淫怪诞的事情她可能不能接受,但现在看来似乎没这个问题。 “指挥官……”企业和胡滕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几番谦让之后还是企业鼓起勇气踏前了一步,战场上一往无前的战士每次到这种时候都会扭扭捏捏。 “摸摸头,那就企业先来咯,正好胡滕也可以上手学学~”指挥官温柔地将企业揽入怀中,如泉水般温润的眼神看得指挥官心神荡漾,说来也是有些对不起企业,之前姑娘换了那么多件衣服,要不是英气俊秀,要不就是秀丽婉约,漂亮归漂亮却怎么也激不起指挥官的肉欲,企业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这次不知道是听了谁的建议,企业也换上了一身奔放的赛车女郎制服,和欧根那一套上下衣皆有讲究的款式不同,企业的衣服倒是简单粗暴,就是一块上及双乳下至股间的贴身布料,中间一道拉链固定,光滑的美背完全暴露,将企业完美的身材事无巨细地展现出来,不光指挥官,其他姑娘看了也不免为她的模样着迷。 \"那么,指挥官想要怎样杀死我呢?\"古井微波的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虽然衣服换了但本心还是不擅长应付这些性事的。 \"嗯……正好胡滕第一次来,我想让她也上手实操一下。\" \"我来?真的可以吗?\" \"我没意见。\" \"以后你免不了要因为各种理由宰掉你的同班,提前适应一下也好。\" \"那好……企业,来……\" \"嗯……?呜…?\"指挥官一把将茫然呆立的企业揽入怀中,像要把她压扁一样紧紧抱在怀中,指挥官轻轻吻上企业的双唇,不像其他姑娘一下子就张开银牙伸出舌头贪求索吻,企业对这些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茫然无助的她双唇紧闭任由指挥官索取掠夺。 \"啊呜?……\"不过指挥官可不在乎这些,一手环抱着企业纤细的腰肢,沿着顺滑衣料向下捏住她的臀部,经年累月的锻炼让企业的臀肉虽然欠缺丰满和肥腻,但却十分挺拔,另一手则向上划过她光洁无暇的美背,摸到了她细嫩脖颈上的血管,用指甲尖轻轻触碰。这一手反而唤起了企业的欲求,原本紧张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唇齿之间的防备也随之松动,指挥官的舌头自然也伸进里面快乐地采摘,不一会企业便也提起放置在身侧的双手抱紧了自己的指挥官,放开身心享受这即将消失的温柔。 \"哈啊?……指挥官?果然很熟练呢。\"等到指挥官有些呼吸不畅他才分开紧缠的唇舌,二人的舌尖之间挂着一条晶亮的淫线。 \"来,企业,站好了,现在要宰了你了。\"指挥官拿起短刀,拉着在一旁抱着胳膊围观的胡滕来到企业身前,拉着企业中间那根拉链向下拉开一截。 \"真的让我来?\" \"对,难度不高也足够有冲击力,很适合新人上手。\"胸口的拉链一下子被拉到横膈膜下方。 “我说你要不要先把衣服脱了?沾着血很难洗的。”指挥官这才想到,胡滕还是穿着那身在酒吧驻场伴唱时候穿的女仆装,只不过这一身比起皇家女仆们的装束也略显暴露了。 “…不了,我也许会喜欢这种感觉。”短暂的犹豫之后,胡滕平举短刀,刀尖已经顶在了企业雪白的上腹部。 “嗯?……!”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即使是锻炼得当的腹肌也不能阻挡刀刃的突破,十多厘米的刀身轻而易举地刺破皮肤脂肪和肌肉,深及内脏,而这放在普通人类身上已经足以致命的伤口,企业只是微微皱眉,尖细的尖叫声中似乎还有着些许满足。 “企业…你还好吧……” “咳咳?……没事……胡滕小姐…请继续吧?……”尽管知道自己所做的并不会导致任何不可挽回的眼中后果,但看到一起战斗的同伴在自己手中呕出一口鲜血,沾在嘴角和雪白的胸上,胡滕多少还是有些本能的恐惧,但更多的则是疑问,刚刚欧根被插烂脑浆的时候她就好奇不已,为什么舰娘被指挥官杀害的时候竟然会觉得舒服呢……如果我再继续的话,企业是不是也…… “呃??……!”不知不觉间,胡滕握住刀柄的双手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刀刃一点一点撕开肌肉和脂肪,暴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内脏,深红色的鲜血不断地从企业的腹部伤口和口中涌出,不少都溅在了胡滕的手上和衣服上。 “对的胡滕,就是这样,继续向下用力,把她的肚脐也划开~”指挥官倒省事了,此时的他已经绕到企业身后控制住她的身体,双手把玩着一对弹跳出来的胸乳,把她咳出来的血液抹得到处都是,染上红色的胸部显得更加性感迷人。毕竟企业都穿上那么性感有女人味的衣服了,不好好享受一把也不合适,再度坚挺起来的肉棒隔着蜜穴摩擦了两下就拱了进去,比起其他性技了得的爱妻性奴,企业的内里则是另一种感觉,不习惯性事而来的剧烈痉挛即使不粗暴抽插也能有十足的享受,正好也能稳住企业的身形让胡滕习惯给人开膛的感觉。 “……?”胡滕虽然一语不发,锋利的刀子慢慢向下,划开了企业可爱的肚脐,直到阴阜的位置,看着同伴被自己开膛剖肚,五颜六色的内脏肚肠一股脑的涌出散落,胡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兴奋—— “啊??……!!”奇妙的开放感和鲜血的奔流,越发空虚抽动的下体被指挥官塞的满满的,正在享受这痛苦和幸福交织的奇妙感觉的企业怎么也不会想到,胡滕竟会鬼迷心窍一般摸上自己的子宫,全身如同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让企业不由得大大的睁开双眼,却看到原本距离自己还有半只手臂距离的胡滕现在已经几乎和自己贴在一起,原本给人的印象就有些血味又有些神秘的女人毫不顾虑她的身上沾满自己的回血,一双如蛇一般的瞳孔湿润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起来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子宫被揉捏挤扁的表情。 “啊?……指挥官?……我……我呃?……”指挥官也配合胡滕的动作开始摆起屁股,紧贴肉臀的修身皮衣经受不了太过激烈的运动,没过多久就翻了上去,被紧紧包裹其中的肉臀一下子解放出来,肥腻的脂肪贴合指挥官下体一下下的撞击,和其他舰娘一样没过多久就攀上了高潮,而企业也终于抛弃了一直抱持的尊严,恣意畅快的浪叫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痴态被胡滕眼都不眨地看在眼里。 然而再怎么坚强的舰娘,在遭受这般折磨之后也难以继续坚持,指挥官在企业高潮之后也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多次射精之后敏感度有所下降的肉棒在企业的蜜穴之中越战越勇,插得企业汁液横飞,哗啦啦喷洒的爱液也代表着企业的生命力越来越弱。 “胡滕……把她割喉…她快死了…!” “咕呃?……!咕噜?…咳咳……!”指挥官话刚说完,胡滕就拿起刀子,架在企业的脖子上用力一划,已经存量不多的鲜血并未太过激烈的喷涌,只剩涓涓细流从切口洒向胡滕的身子,将她正面黑白搭配的女仆装染上鲜红。 “呜??!”而企业在意识即将陷入漆黑的最后时刻,感受到的却是不同于指挥官的柔软双唇吻上自己的嘴巴,放肆地吮吸着口中吐出的血液。 等到胡滕心满意足地放开企业的尸体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落了满地已经失温冰冷的脏器和鲜血,企业诱人的艳尸飞机杯也被指挥官从鸡巴上摘下抛去一边,化作一团彻底没了生气的肉块趴在自己的残骸中。 “胡滕,要不你先……呜?!”虽然指挥官没在企业的体内爆发出来,但看着胡滕现在的模样他也有些冷静了,本来胡滕就有种掠食者女王的气质,现在浑身鲜血更是让指挥官明白,被蛇盯上的青蛙是什么感觉,指挥官刚想劝她去洗个澡再说,胡滕就踮起脚扑了上来,用力吻住指挥官的嘴唇,浓厚的血腥味撞的指挥官有些头脑发昏,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二人就在企业和欧根的尸体边上拥吻了起来。 要说胡滕和其他姑娘身体上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舌头,胡滕从不开口大笑,也不会过量饮酒的秘密便在于此,舌头上钉了一口亮银色的舌钉,二人唇舌交缠之时带着血味的湿润软肉和微凉的金属确实是指挥官从没体会过的奇妙体验。 “我可从来都不是擅长忍耐的那种哦~”胡滕的俏脸上依然是不苟言笑的表情,明亮的瞳孔中却带着一些魅意,似乎是想感受指挥官的体温,又像只是单纯的想要恶作剧一样,沾满鲜血的身体和指挥官紧紧交缠,一对略显娇小的美乳贴着指挥官的胸膛一点一点下滑,直到这位铁血的强者也和其他舰娘一样跪在指挥官的肉棒面前。 “不知道指挥官还有没有余力呢?”带着舌钉的舌头伸出老长,一边向上一边紧贴着输精管两侧快速摆动,直到顶到系带最后,先是舌钉,再是舌尖先后撩过马眼。 “你这么舔一下,我不把你肏成废人就太对不起你了……嘶卧槽好爽……!”肉棒重新进入这暖和的温柔乡的时候,指挥官就知道铁血的内部风纪估计没比皇家好多少,也不知道是谁教给胡滕如此熟练的技巧,一凉一热一刚一柔,奇妙的体验甚至让指挥官对舌钉都有所改观了。 “嗯?~嗯嗯?~~~”贪婪之蛇毫不客气地将已经深入口穴的巨根更加向里吞入,沉迷侍奉享受的胡滕不断发出诱人的低吟,喉咙深处的软肉微微的颤动带来的体验,软嫩的口腔穴肉包裹着肉棒不停蠕动,简直就像是其他的生物一般。 \"哦肏……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啊…!\"面对指挥官发自内心的疑问,胡滕却没有给他回答,只是更加努力地收缩嘴穴吮吸鸡巴,不同于其他人强行榨取的感觉,胡滕的口交更像是引导,温柔却又强硬,被口舌侍奉的每一处皮肤仿佛都变成了敏感点,缓慢而持续地积累着快感。 这样奇妙又舒服的口交指挥官是忍不了多久的,他已经忘记胡滕是初次做爱,毫不顾虑地抓着胡滕的脑袋像对待贝尔法斯特她们一样狠狠地蹂躏冲刺,而她也并没有难受或是惊讶,反而仍是一双如蛇般魅惑的双眼继续上挑,眼中似勾引似嘲弄,仿佛在催促指挥官再多用点力。 \"肏……妈的射了!!\" \"???!\"指挥官狠狠抓住胡滕的脑袋顶到最里,膨胀坚挺到极限的巨根完全贯穿了胡滕刚刚拆封的喉咙,双手扣着她的脑袋上扬,将整个食道强行掰直做成自慰套,与此同时大量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强硬喷射,灌入胡滕的食道和胃,而这个如蛇一般的女人更是媚眼如丝蛇眼含情,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依然没有停下侍奉,灵巧的舌头卷住肉棒舔弄龟头,双手也不忘轻轻揉捏指挥官的睾丸,催促他制造更多精子。 \"哈……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口交射那么爽……\"当尿道里残存的最后一滴也被胡滕强行榨干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慢慢将肉棒从口中吐出,像其他的肉玩具一样,胡滕和肉棒恋恋不舍地分开之后乖乖的张开嘴巴给指挥官欣赏他的成果,胡滕一张樱桃小口之中已经完全填满了白色黏稠的精液,嘴角沾着的几根扭曲的毛发更显出风骚淫乱。 \"好了,喝下去吧……\"指挥官捏了捏胡滕的脸蛋,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实际上刚刚那一发射的他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眼冒金星,就像透支了身体一样在原地喘着粗气。 \"咕嘟……咕嘟…哈啊?我的口交技巧,如何?\" \"太棒了……以后想要用的话我肯定找你……\" \"多谢指挥官夸奖……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哦~\"喝饱了精液的胡滕顺势向后屁股坐地,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腿,即使是贴身的皮裤也阻挡不住她外溢的爱液。 “指挥官那么舒服,不知道还有没有余力让我也舒服一下呢?”修长健美的身子如同V字一般挺立在地板上,胡滕将她的美腿蹬直伸开,双手勾住腰间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褪下的同时双腿举的更高,从指挥官的视角正好能看到她紧缩的菊穴和湿漉漉的诱人美鲍,蝴蝶状的蜜唇涂满了晶亮的汁液,随着一呼一吸的动作散发着如同可视一般浓烈的雌性芳香。 虽然指挥官已经有点俩腿发虚,但人家姑娘一介处女都说到这份上了,那顶不住也得顶,更何况满是口水的肉棒已经被这尚未开封的蜜汁肉洞所吸引,再度昂扬挺立。 “啊?……!你这人……和姐姐说的一样?……”指挥官几乎是栽倒一样跪倒在胡滕身前,挺立的肉棒顶着蜜穴的入口只是稍稍磨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强行挤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肉褶,刚刚还看起来游刃有余的胡滕一下子就变了表情,也无力再支持像锻炼核心肌肉那样仰起身子,只能任凭指挥官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将青筋暴起的骇人巨物一点一点塞进去。 “姐姐?腓特烈妈妈和你怎么说我的?”掌握了主动权的指挥官一下子得便宜卖乖,一手将胡滕的大白腿揽在怀里,一手绕着她的阴蒂画着圆弧,硬挺的阴茎前进到过半便停在那里,绝妙地掌控着抽插的力度,正好顶到处女膜前一点又不会把她顶破,虽是处女,但这样中途半端的玩弄很快也消解了胡滕的紧张戒备,身子渐渐松软下去。 “说你?……哈啊?……经常撒娇?…是个…坏孩子呢?……哎哟?……!”几次磨蹭之后指挥官已经忍耐不住了,紧窄绵软的肉洞哆嗦的越来越厉害,深处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出,将进入穴内的肉棒染成了不同的颜色,于是指挥官便放任着欲望操控身体,抓着胡滕的双腿向后自己一拽,二人的身子便完全结合在一起。 “啊??……!” “你还好吗?” “你这?……哎哟?…!”胡滕的阴道比起其他人显得更长一些,指挥官的肉棒刚刚足够顶到她吐着蜜液的花心,早已做足前戏濡湿的不像话的肉穴,再加上指挥官快速的一捅,胡滕的破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舒服,甚至舒服的有些过头了,双腿并拢挤压之下的肉穴比一般时候更加紧窄,准确地感受着每一寸敏感的淫肉被粗大的鸡巴闯过撕开那极乐的快感,原本还稍稍仰起的小脑袋一下子就被按回了地板,雪白的肚皮如春水一般荡漾抽搐,竟是在破处的那一下哆哆嗦嗦地达到了高潮,秀眉微攒美目紧闭,上唇咬着下唇,看似是在忍耐着撕裂的疼痛。 而指挥官玩过那么多女人和母猪,当然知道这痉挛抽搐的感觉并非是强顶破处的疼痛,而是如同电击一般席卷全身的快感,若是疼痛的话指挥官自然会停下抽插的动作爱抚安慰,但现在这魅态尽显的样子可就不一样了,粗糙的手指按住阴蒂来回刮蹭,弄得胡滕气喘吁吁,一开始那怡然自得的模样荡然无存,一边捂着脸蛋一边漏出控制不住的淫浪低吼。 “啊?……等下…你慢点?……你这坏蛋?……不行了??不行不行我要去嗯嗯嗯??…………!”眼见着胡滕又要被强行送上另一波高潮,指挥官也不再逗弄她,抱着她的两条美腿就开始摆动腰部,硬的快要撑开一样的鸡巴在胡滕更加诚实的嘴巴里抽插不停,从二人结合处飞溅四散的汁液很快就弄脏了周围的地板和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健康雪白的臀肉吸收着肉体碰撞时的冲击力,荡出一阵阵甜蜜的肉浪波纹,虽不及波拉德雷克那种极品巨臀,但也足够让人深陷其中。 “又喷了啊,胡滕很敏感嘛~”肏了不过百十来下,胡滕便连嘴硬的余力也都没有了,下半身被指挥官牢牢抓在手中挣脱不得,蜜穴也被肏的淫肉外翻汁水四溢,唯一还能活动的上半身一刻不停地胡乱挣扎,时而摇晃着她那一对并不很大的酥嫩玉乳,时而挺起她雪白的肚皮,纤瘦的腰肢和肋骨勾勒出诱人的形状,然而不解风情的指挥官却只看到肉棒顶到子宫时小腹上的微微凸起。 “指挥官?……” “我爱你,胡滕~~”看着身下女人如丝媚眼,指挥官也是心头荡漾,三两下扯掉她已经快脱到脚踝的内裤,粗暴地抓在手中,随即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腿俯身压了下去。 “指挥官你……嗯??!”突如其来的告白让胡滕猝不及防,她想推开指挥官,可她已经被肏的快要散架的酥软肉体已经没那个力气,指挥官整个身体压了上来,强硬地吻上她的双唇,已经被肏翻的胡滕更是眼冒桃花,仅有的抗拒随之消失无踪,肉欲刺激下的大脑指挥着她的四肢如同蜘蛛捕猎一般缠上了指挥官的身体,紧扣起来不想让他离开,每次指挥官抬起腰把肉棒刚刚退出一点,胡滕的双腿便会压着他的腰再按回去,伴随着不轻的体重给她发情垂落的子宫更加沉重的一击,将内里蕴藏着的爱液挤出更多。 “噗哈?……你这人…真是?……”漫长的深吻终于依依不舍的结束,大口喘着粗气的二人鼻尖相碰,互相凝望着对方的眼眸深处。 “哈啊……怎么样,我这算不算有余力呀……”虽然热情的深吻已经结束,指挥官的粗暴抽插却一刻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上已是挥汗如雨,不只是二人结合的地方,整个身体都已经变得黏黏糊糊,没有一处还说得上干爽的皮肤。 “?……”然而面对指挥官的询问,不巧又被送上高潮的胡滕只能咬着嘴唇一语不发,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彻底爽到翻白眼。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咯~\" \"哎?……你干什……啊?……\"指挥官也不优柔寡断,拔出满是汁水的鸡巴之后,一把抱起胡滕瘫软无力的嫩滑躯体,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面朝前方,快速上升的感觉让胡滕迷迷糊糊地不知所措,直到她一扭头看到那张巨大的双人床——准确的说,是悬在上方的厚重刀刃。 \"怎么,这就又要去了?\"即使胡滕想要辩解什么,但她身体的反应却太过诚实,指挥官双手架着她的美体,手指摸到她急剧蠕动的蜜唇穴口,只是轻轻撩拨两下便有流个没完的液体不停往外冒。 \"哼?你……明知道我也不擅长忍耐的?……\" \"真是不坦率的家伙……嘿~\"指挥官抱着胡滕把她放上刑床,看着头上高悬的利刃她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双手撑着身体一点一点挪动屁股,直到她的脖子对准那道再明显不过的印记,虽然皇家女仆们把这里清洗的非常干净,但躺下去的时候,那已经凝滞结晶的血腥味还是逃不过胡滕的嗅觉。 \"胡滕很勇敢哦,喜欢面朝上被砍头啊~\" \"…………快点?\"指挥官怎么调笑都好……胡滕已经不想忍耐下去了,一向不苟言笑的她顾不得尊严,自己分开双腿扒开粉穴,将阴道最深处一边蠕动一边冒水的子宫口展现在指挥官面前。 即使她知道这样做的下场是被砍掉脑袋,身体被指挥官做成藏品……也许会被吃掉?不管了……? \"别急别急~\"指挥官很是满意胡滕的反应,平日里表达爱意的方式多少透着一丝冷静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被快感征服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诱人。 “啊?……指挥官?……”指挥官右手扶着胡滕的纤腰,将龟头对准一张一合的穴口磨蹭了两下之后,便挺动着腰将肉棒送进深处,虽然整个肉穴刚刚已经被指挥官完全开发,但仅是一小会的分别就让肉穴深处重新紧闭起来,饥渴的吸力蜿蜒曲折包裹着整根东西,指挥官不自觉地受到这甜蜜的邀请,双手抱着胡滕的身体狠狠向里挺进去。 “哦哦哦??……!”不知是不是在断头台上的性爱让胡滕更加兴奋,身体的结合让她的全身肌肉绷紧,刚刚破处不久的小穴本能地蠕动缠绕上来,像是给鸡巴做按摩一样无微不至的爱抚,每一次插入的时候,深处的花心都更加下沉,甜蜜的小嘴和龟头深深地吻在一起,雪白的肚皮随着身体的激荡晃出阵阵波纹。 “胡滕的奶子……也不错嘛~”作为爱奶子几乎高于一切的男人,指挥官这才有功夫扯开胡滕女仆装的文胸,虽然在一群大奶舰娘的簇拥下,胡滕这般美巨乳对他来说,视觉冲击力已经不太够了,但触手可及的绵软手感,在双臂簇拥之下的挺拔高耸,随着身体晃动几乎要甩到脸上的夸张起伏都足以让指挥官的眼神流连忘返。 “别看?……你?……!” “害羞什么嘛……嘿…!”眼见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荷尔蒙的刺激之中,胡滕赶忙想要双手抱胸,又似乎想要挡住脸蛋,指挥官则是一把拽着她的双手和她十指相扣,双臂紧紧贴在身前,将一对饱满的酥乳挤的更加挺拔柔软,奶子荡出的肉浪十分赏心悦目,但原来一本正经的胡滕被搞的满脸粉红眼角带泪,咬着嘴唇拼命忍受着快感的模样更加让指挥官心神荡漾。 “指挥官?……我?……!”虽然胡滕没说出口,但看着下体结合处越来也多,越来越发白的淫浆溢出,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紧缩包裹住几乎插进子宫的鸡巴,指挥官明白她的高潮又要到了,于是再次全身压上胡滕的身子,感受着一对酥乳完全贴在自己胸膛上那绵软的触感,狂热地深吻剥夺了胡滕的双唇,忽然胡滕的深处猛的收紧,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哭腔的妩媚尖叫,双腿死死盘住指挥官的腰,主动挺起腰臀想让指挥官插的更深一些,伴随着小腹深处的疯狂痉挛,一股又一股浓热黏稠的花蜜从深处喷洒而出,滚烫的汁水全数浇在紫红色的龟头上,顺着肉与肉之间的缝隙流出外面。 “等……等下……让我休息一会?……”数次高潮过的胡滕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像一滩肉泥一样大口喘着粗气躺倒在刑床上一动不动,而指挥官虽然被她这一下潮吹液烫的十分舒爽,却还不到射精的程度,只是短暂的停止之后便再次抓着胡滕的纤腰抽送了起来。 咔哒。 “噫?……!!”而这次不一样,指挥官享受着蹂躏胡滕软肉的快感,一手撑在乳房上碾磨着硬挺的粉嫩乳头,一手按下了断头台的操作按钮,冰冷的机械声响之后,钢铁的枷锁缓缓而下,指挥官调整位置,正好将胡滕的脖颈放在正中间固定。 “怎样,死到临头的感觉?”当冰冷的枷具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让她再也不能活着自力离开的时候,胡滕才不得不正视高悬在头顶的利刃,闪着寒光的刃物无比沉重,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坠落下来,轻而易举地……斩断自己的脖子噢噢噢噢????……! “好家伙,我还以为来了个冷美人,没想到和腓特烈大帝一样是个屈服于快感和死亡的肉猪……看看你喷的这些,要不是我刚捅破了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处女了……”指挥官稍微谨慎地斟酌着用来羞辱胡滕的词句,毕竟还拿不准胡滕是不是隐藏的抖M,不过显然胡滕是没法在意这些了,作为舰娘,作为雌性,她没法控制这种死亡将近时那癫狂般的极乐,全身都在不明所以地欢欣鼓舞,作为生物的本能让她抗拒着想要逃离死亡,但她的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点,尤其是那已经痉挛抽搐许久的子宫却好像在央求着刀刃赶紧落下砍掉脑袋,再加上激烈的性爱和数次潮吹早已销蚀了她的理智。 “记得和大帝妈妈好好交流一下哦~她可是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再次摆动腰部,一手拉过旁边立柱上的绳子,咔吧一声,刀刃的保险就已经解除,现在胡滕的生命完全被指挥官握在他的手指之间。 “啊?……啊啊?……指挥官?……” “怎么了胡滕,死到临头就诚实一点吧,想要我怎么对你呢~”指挥官将绳子紧紧攥在手中,一手撑着饱满丰挺的美乳作为支点,在她的穴内粗暴地抽送起来。 “…………想要?想要指挥官的……”被快感刺激蹂躏征服的胡滕在刑床上起伏不断,身体似乎在逃离又似乎是在迎合,凶猛的肉棒把子宫口撞开之后,也撬开了胡滕上面的嘴。 “想要老子的鸡巴把你肏到爽死,然后砍掉你的脑袋对吧~一会就砍了你……老子要射了……!”指挥官再怎么能忍,胡滕的身体也是个中极品,汁水丰沛的痉挛紧缩弄得指挥官快感越发蹿升,浑身上下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样。 “射吧?……射进来?……又要去了?……要去了呃呃呃??!!!”指挥官即将射精的那一瞬间,左手最后捏了一把胡滕的美乳之后,攥成拳头顶在胡滕的小腹用力压了下去,同时坚硬如铁的鸡巴也顶开子宫口,进入那氤氲着淫骚气味的深处,内外双重刺激之下,二人同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就在这时,指挥官放松了右手,铡刀落下了。 直到厚重的巨刃携破风之势重重砸下,胡滕也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全身上下还沉浸在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之中那一刻的极度快乐之中,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放射着欲望,直到她的脖子微微一痛,眼前的景色开始飞速旋转的时候,她的意识才从惊涛骇浪一般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前正是自己最爱的指挥官,他正在抱着一具没了脑袋的尸体肏个不停……白花花的软肉没了脑袋还在不停跳动挣扎,双腿分的那么开……我们铁血才……没有这么淫荡的……女人………… “哈啊……哈啊……妈的太爽了,感觉都好久没一边肏屄一边砍头了……”不得不说胡滕也是个相当完美的女人,无论是战斗,处理公务,性爱的伙伴或者肉玩具,这具没了脑袋的淫乱肉体甚至差点挣脱自己的控制,挣扎了一分多钟才总算喷光了爱液和鲜血停止不动,指挥官拔出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捡起胡腾掉到一边的人头,那上面没有见到一丝痛苦的模样,明明是第一次受斩,却表现的和其他早已轻车熟路的肉畜并无区别,微微翻白的双眼,大张开的嘴巴,满脸都是一副追求快乐而失神的表情,即使是刚刚做爱的时候也很难见到这副模样,而这颗这么漂亮,刚刚被斩落的人头,最应该在的位置,就是在男人的鸡巴上。 “……果然还是活着的时候更好啊。”虽然胡滕的脖颈切口处用起来也是相当的紧窄诱人,但却依然不及她活着的时候那销魂蚀骨的吮吸舔弄,指挥官对奸尸也实在是没啥兴趣,鸡巴差不多清理干净之后,就把胡滕的脑袋摆在她双腿之间,秀丽淫荡的脸蛋正对着她泊泊冒着淫水和精液的蜜穴。 一时间处刑室又回复了往时的寂静,欧根的尸体跪着栽倒下去,身下聚集了一大滩透明的蜜液,除了脑后有些黏糊的伤口之外,她的尸体还算完整,旁边的企业就显得过于不堪,谁也想不到这般英姿飒爽的姑娘竟然会把内脏和鲜血洒的满地都是,至于胡滕……表情也好看,身上也好穿着衣服,整理一下把她收藏成雕像吧,等一会贝尔法斯特和天狼星复……嘶…等会,是不是…… 指挥官这才想起来,刚想和天狼星玩个爽的时候欧根她们来了,就把天狼星那样扔在机器上放置到现在……指挥官也顾不得那些了,赶紧跑到隔壁屋里。 “卧槽……”屋里虽然开着白炽灯,但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遮蔽了灯光,似乎是什么粉色凝滞的液体一般的气息氤氲在整间屋内,而造成这一切的主人正在房子一边的机器上放肆的浪叫。 “天狼星……你还好吗?” “啊?……主人?主呃呃???!!!”任谁都看得出来天狼星的状况不太好,指挥官把她忘在这已经有将近一个小时,而这个机器显然不像所期待的那么智能,在受刑者数次高潮之后没有进入宰杀程序,反而更加提高了刺激的强度,本来身体就已经被开发的十分敏感淫乱的天狼星又被打了特制的媚药,经过机器接近一个小时毫不停歇的高强度刺激,即使是身体结实的天狼星也快坏掉了,一言以蔽之的话,她的身体完全变成了一个喷泉,比原先更加膨胀的双乳之上,还有下体的尿道和阴道口都在不停地喷射出不同的液体,每隔个十几秒就会疯狂地达到高潮,抽搐痉挛之中又洒出大量的雌性液体,混合的气味将整个房间都弄得让人睁不开眼,自己还好,要是别的舰娘恐怕立刻就会被这气氛吞没,跪在地上撕破衣服开始自慰吧。 即使现在停下机器天狼星也只会变成废人,一声叹息之后,指挥官也爬上机器,解开天狼星双脚的束缚,扶起她的屁股把鸡巴顶进了妻子的身体。 “啊?……!”主人温热的躯体远胜冰冷的机器,只是插入了前端一点便感觉天狼星的内里饥渴的缠绕,几乎只靠肉穴就把指挥官拉向她的身体,几乎只是瞬间的功夫,夫妻二人就和之前一样密不可分,黏稠的浓汁很快就涂抹地指挥官身上也一块湿一块白。 就在指挥官放肆冲刺的时候,机器悄无声息的启动了,大字形张开的双臂上方,两个白色的方块一点一点慢慢落下,直到—— “啊哦哦哦???!”看似行进平缓的东西却蕴含着千钧巨力,两个方块接近了天狼星玉藕一般的修长手臂却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反而继续前进,直到上下方块完全贴合,也就意味着天狼星的两条胳膊彻底消失,压成一对对碎肉残骨,毫不意外的引发了天狼星又一次强烈的高潮,鲜血的迅速喷涌让她本就不多的生命力更加流逝,反而让她的意识有些清醒。 “亲爱的主人?……杀了我?…我要?……”似乎是听到了天狼星的请求,一直悬在她头顶的白色圆筒也开始了作动,即使是已经模糊的意识也看得出来那代表什么。 “对不起啊天狼星……回来再好好补偿你……!”指挥官这高强度搞了一下午,前有贝尔法斯特后有胡滕,已经是被榨的头昏眼花,但为了满足自己妻子已经说不出口的愿望,指挥官还是俯下身子,双手捉住爱妻那对肥嫩挺拔的爆乳,将两颗乳头一并含入口中,几乎要把牙龈弄出血一样用力地吮吸,下身更是竭尽自己所能地疯狂摇摆,每一下都把天狼星饱含爱液的子宫榨出浓稠的淫水,而主人最疼爱的奴妻则用她几乎永无停歇的高潮作为汇报,沉浸在性爱之中的二人早已忘记他们现在正在一个高科技刑具上,而那个缓缓下落的圆柱体,已经几乎贴到了天狼星的鼻子,死亡已经近在眼前的时候,天狼星和每次处决时候一样再度达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绝美高潮。 “主人?……我爱你?!!……我爱啊哦咯啊啊………………!”对抗着一波又一波难以言说的快乐,天狼星几乎是喊出了自己的遗言,然而冰冷的机器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曾经有点呆萌的可爱面容,现在也不过是一对红的白的碎肉残渣。 “老婆……老婆…!!”天狼星死亡的瞬间,残存的肉体再度迸发出强烈的力量,双乳和下阴像是装满水之后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疯狂喷溅着更加浓稠的母乳和爱液,夹紧指挥官的下体更加急剧收缩,把主人最后积攒起来的残精也一滴不剩的吸进了她的子宫深处,没了脑袋的肉体在被内射的瞬间还跳了两下。 “哈啊……哈啊……妈的不行了顶不住了……”这下终于重归寂静,指挥官迈着虚浮的脚步,几乎是扶着墙回到了指挥室,连门都没关,就带着满身的奇怪液体躺倒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如同被掏空一般……虽然这样很对不起贝尔法斯特她们,但现在自己实在是没力气再收拾她们的尸体了…… 嗯?怎么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这听起来……不像是贝尔法斯特的…… 不要啊再来真的顶不住了……来个常识人吧,指挥官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毕竟他躺下之后,积累的疲劳一口气全都返了上来,现在别说起身了,动都动不了。 “指挥官大人~~~您在……哦呀?”甜的有些发腻的声音让指挥官全身都掉进冰窟一样,不管指挥官再怎么祈祷再怎么不想承认,他也知道,推门进来的人是大凤。 “啊啦,指挥官大人大白天的就这样袒露着身体,让我看到的话意味着什么……你懂的吧?”穿着和比基尼泳装没多大差距的内衣,外面罩上一层红色的夹克,装束潇洒泼辣的大凤像是看到了猎物的捕猎者一样舔着嘴唇走向了指挥官,还顺手反锁了房门。 来人狗狗我啊~~~~看着大凤半脱了夹克,离自己满是淫液却瘫软下去的肉棒越来越近,指挥官只能在心底发出无助的祈祷…… 第39章 突袭地下荒淫迷宫的女警喀琅施塔得彻底堕落,主动求宰! \"喀琅施塔得~那我就过去指挥官那里咯~\" \"嗯~\"喀琅施塔得招了招手,看着阿芙乐尔扭着屁股走了出去,然后便一个人躺在躺椅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港区,有哪里不对劲。 阿芙乐尔是北方联合资历最老,也是性格最端正的一人,然而她刚穿的衣服……虽然从背面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牛仔裤和牛仔服,但正面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丰满白皙的健美身躯上只有一件白色胸衣,将阿芙乐尔原本就饱满诱人的胸部更加聚拢挺拔,幽深的乳沟让喀琅施塔得看着都有些异动,而在那之中竟然垂下来一条领带夹在乳沟中间,稍有腹肌的雪白美腹完全暴露出来,微微凸出的小腹下面,牛仔裤的裤头也没系上,而从那露出的一小部分来看,阿芙乐尔的内衣恐怕也是相当清凉的款式 原本正经端庄的前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了这样,喀琅施塔得想不明白,她大概能知道是那个指挥官干的好事,但毕竟他是港区里唯一的男人,阿芙乐尔也是个直爽性格,他俩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也很正常,同伴的恋情也没有阻拦的理由……想这想那也想不出来什么,渐渐的喀琅施塔得慢慢睡了过去。 \"啊……快到晚饭的时间了啊。\"两小时的小憩过后已经差不多到了晚饭的时候……说起来港区的伙食是真的不错,每个阵营,尤其是东煌的大厨,那手艺真的是没得说了……喀琅施塔得摇了摇头,把脑海中阿芙乐尔的事情一扫而空,站在窗前的落地镜旁开始换衣服。 \"嗯?……那个是,恰巴耶夫?\"而现在喀琅施塔得看到的,就是这个港区中另一个她很在意的东西了。 为什么在这个几乎只有女性,每间宿舍都有独立的厨卫浴室的港区,会有一间公共厕所?还是在距离宿舍楼,食堂和小卖部等等有用设施都有些远的地方?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不过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喀琅施塔得决定看到恰巴耶夫的时候问一下好了……于是她就带上了房门前往食堂。 \"今天的对抗演习双方阵容如下……\"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似乎一切都被喀琅施塔得抛在脑后,毕竟只是无关紧要的好奇心,还是专注于眼前的训练更加重要些。 \"那个,恰巴耶夫没在……\" \"嗯?啊……果然,没事……她临时有任务,今天她就不参加了。\"贝拉罗斯的回答迅速而强硬,喀琅施塔得明知道她话里有话但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直到对抗演习结束,她也没看到恰巴耶夫归队。 只能自己去调查了,这个港区一定有什么问题……或许,遭到了袭击。 于是没有和同伴也没有和指挥官商量,喀琅施塔得就做出了判断,并在回到宿舍之后就开始准备,换掉了那身在苦寒之地用以御寒护身的大衣和内衬,在只有自己的卧室里露出了那一身健美高挑的丰腴美体,不过她没心情过多打理,扣上黑色蕾丝花边的文胸之后草草穿上白衬衫,连扣子都没来得及弄,两颗浑圆的肉球大半都露在外面,就这样套上紧绷的皮裤,微凸的小腹此时显得更加诱人,黑丝……不换了,只是在右腿上绑上武装带,内裤自然也没额外去穿,毕竟在这个港区,文胸都是稀有货,更别说内裤这种没用的东西了。 出发前最后确认一下……手铐有…电击枪也有,耳机和留给指挥官专用的那个对讲机就不用了,平和的港区就算有什么异常,也不可能是太过分的事情,好……出发! 也许这个决定有些太过草率,但为了保护同伴,肃清潜在的威胁,喀琅施塔得义不容辞。 之后,喀琅施塔得会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不已。 晚上9点,在港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喀琅施塔得一个人,借着夜色走进了这间诡异的公共厕所。 “……真的是公共厕所?”以喀琅施塔得对生活质量的标准来看,这里可以说是相当奢华了,金碧辉煌的装修,轻柔的音乐,甚至还有和厕所并不符的淡淡花香。喀琅施塔得架起电击枪慢慢挑开了几个隔间的门,让人安心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几个精致的坐便器清洁如新,有些还有使用过的痕迹……真的只是这样吗? “那是什么?”恰巴耶夫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不找出点什么异常之处,喀琅施塔得可不会就这么乖乖回去……也确实被她找到了诡异的地方,在厕所最里面,一个只有2米见方的的小角落里有一扇非常显眼的隐藏门,显眼到……简直就像是在让人赶紧发现,赶紧进去一样。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喀琅施塔得推了推大门的两边,然后…… “噫?!恰,恰巴耶夫??”喀琅施塔得只是舰船,并不是专业人士,自然而然地尖叫出声——面前的恰巴耶夫已经只能被称为尸体,或者物品——在推开大门的瞬间,恰巴耶夫已经被斩成三段的尸体向前扑倒,不止脑袋被砍掉,剩下的身子也从她纤细健美的腰肢处一分为二,双臂更是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去,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色睡衣几乎染满了黑红黏稠的血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初的惊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喀琅施塔得颤抖着捧着恰巴耶夫那颗掉在自己乳沟中的人头,显然水蓝色秀发的美人没法用语言来回应同伴的问题。 “还有余温……”喀琅施塔得确认了恰巴耶夫的尸体,触手可及的地方还有同伴残留的温度,原本雪白透明的睡衣也染满了血迹,被撕开得不成样子,内裤和文胸也不知所踪……当然这比起她肚肠横流的切口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喀琅施塔得实在不愿意多想,恰巴耶夫在死前到底遭遇过什么……她为什么会穿成这样,为什么……她的脸上看起来毫无痛苦的神色,她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恰巴耶夫尸体上那些并非深红色的痕迹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但无论如何,自己现在手持武器状态完善,没有放着这个危害港区的地点继续存在的理由,于是喀琅施塔得将恰巴耶夫的尸体草草拼凑起来放到一旁的地上,随即便在没有联络任何人的情况下再次推开了旋转的暗门走了进去。 “……!”喀琅施塔得点亮手电筒,顺着只够一人通过的楼梯拾阶而下,昏暗而幽长的走道里黏稠滞重的空气凶猛地侵犯着她的鼻腔,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中,还混杂着奇怪的异物,闻起来似乎十分香甜诱人,每走一步都会踩到楼梯上尚未干透的血迹,黏腻的声响真是让人不愉快至极,看这血迹的延伸,恰巴耶夫似乎是一路逃到了这里然后……! 似乎是在回应喀琅施塔得的思考,她进入时候的入口在一阵砖石磨蹭的声响之后便向是和空间固定在一起一样纹丝不动,这下连未达目标撤退都做不到了……喀琅施塔得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再次迈步向着深处的微光走去。 “呜……这是什么味道…!”刚刚进到这个地下室的瞬间,喀琅施塔得就被这浓重的气味熏的有些站不稳,楼梯间的气味和这里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不仅鲜血的气味浓到根本散不掉,那种在恰巴耶夫身上闻到的香甜气味也浓厚到足以判断出来源——恐怕是女人性兴奋的时候分泌的爱液和母乳……不明就里的喀琅施塔得关掉手电筒,借着室内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轻声前进。 “……!”然而没走出两步远,她就踩到一块软软的东西差点栽倒,稳住身形的她再次打开手电筒之后才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刚刚踩上去的是一具同伴的尸体,已经被斩去四肢的肉体更显丰腴肥美,奶子上肚子上屁股上都遍布着各种各样的伤疤血痕,就连下体的肉洞似乎也遭到过难以想象的蹂躏,混着白色的血凝物挂在阴道入口,然而雪白鼓胀的爆乳尖端却挂满了浓白的液体。 “天啊……”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随着她把手电筒转向四周的墙壁,更加触目惊心的绝景一个接一个的展现在面前,墙上或戳着或挂着数十具尸体,有的被砍刀划开肚子之后掏空了内脏,只剩下一副皮囊被肉钩从后颈处贯穿,有的勉强还留着全尸,但不逊于自己的肥硕爆乳上遍布了小小的弹孔,连女性最宝贵的两颗乳头也被直接射烂,脖子上的一挂麻绳让人无法分辨她们真正的死因,还有的则是只剩下腰肢的上半,双手合起之后被钉子钉在墙上,下半身早已不知去向,更多的则是连脑袋都没有的肉脯一样的残破肉块。 “??……!!”不等喀琅施塔得来得及思考或者整理什么情报,房间更深处的女性娇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坚持住,我这就来救你…!”强行无视了那些摄人心魄的女尸,喀琅施塔得健步冲向房间的另一端,那个一头红发的可怜姑娘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在一根双手合抱粗细的铁棍上,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双臂被交叠牢牢地固定在身后,双腿也被捆的直直的,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嘴里也塞着一……把手枪?惊呆了的喀琅施塔得这才发现,不止上面那张嘴,紧紧闭合的双腿之间也夹着一把手枪,枪管直直塞进那位姑娘的下体。 “噗!” “呜呜呜??!呜呜!!!”然而喀琅施塔得的救援并没有成功,甚至在她刚刚上手还不知道是该解开绳子还是先把枪解除的时候,一声闷响就在那个姑娘的下体里炸开,原本在刚关上被捆的纹丝不动的身体甚至向上弹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热情的鲜血从她被射烂的蜜壶中激烈喷射,和失禁的尿水一齐弄脏了地面。 “…………”喀琅施塔得从未见过,甚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一颗子弹在女性最娇嫩最宝贵的地方爆射而出,毫无疑问会把她的腹腔里面搅的一团稀烂吧,阴道壁被打烂,烧灼,火热的弹头直接钻透绵软的子宫颈,将小小的子宫打得粉碎,再深入腹腔,把里面的一切都……本应该剧痛无比,可是面前这位姑娘的呻吟声却明显不是这样,虽然嘴巴也被手枪堵死不能叫出来,但她喉咙深处的尖声嘶吼,怎么听都不只是痛苦的呻吟,甚至更像是……在享受着那难掩的幸福快乐一样。 “呜呜??……!”然而插在她嘴巴里的手枪也给她来了个口暴,姑娘在最后一下激烈地绷紧挣扎之后便停止了那淫淫的浪叫,取而代之的是她从刚才开始就越发膨胀的胸部,前端两颗坚挺高耸的乳头之中,竟然射出两道浓稠黏腻的乳汁,正在思考的喀琅施塔得躲闪不及,被这两道浓浓的奶汁喷的满身都是。 “抱歉……”弄脏衣服和丢掉性命,这根本不是能放到一起说的两件事,喀琅施塔得也无意和已死的同伴争辩什么,双目紧闭以示哀悼之后便离开了这里,向更深处进发……她没有确认死者的身份,或者说,她不敢去看死者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哈啊……哈啊……\"这里非常危险,喀琅施塔得的本能在警告着她,再继续走下去肯定会遭遇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自己也没得选择,已经有那么多同伴这样淫乱地死掉了,我必须……保护剩下的…… 然而在房顶墙角的高清摄像头里看来,喀琅施塔得只是呆呆地盯着那个刚刚被子弹打烂肉穴,偶尔还会机械性地抽动一下的艳尸一动不动,过了好久,她才抖了抖胸前的衣服,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向更深处前进,即使在无光的黑暗中,她双腿之间留下的水痕依然清晰可见。 \"……谁!\"当光线更加黑暗,喀琅施塔得犹豫要不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打开手电筒时,四面八方响起了黏糊的脚步声,意志尚且坚定的女警强压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打开手电筒…… \"不可能……指挥官大人?\"不知不觉之间,数个男人已经从各个方向一起隐隐地合围了喀琅施塔得,凑近了的时候她才看清,这些男人每一个都是和指挥官一模一样的脸,全都赤身裸体,虽然身高和自己几乎没差也没有携带武器,但壮硕过头的身上遍布着肌肉还是压迫感十足,更别说刚刚还在胯下低垂的肉棒,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便开始充血,此时已经青筋暴起成了了不得凶器。 \"啊?刚不是宰了一头吗,怎么又来一头?\" \"母猪!你叫什么!\" \"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喀琅施塔得从未听过有人敢称她叫母猪,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即使是指挥官也不行……更何况,他们肯定不是指挥官!于是喀琅施塔得一边寻找着包围中的缺口慢慢后退,一边架起电击枪指向那个\"指挥官\"的喉咙。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喀琅施塔得自信如果敌人再往前一步,她的电击枪就能轻松地命中目标将他制服…… \"噗哦……!!!\"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在她下定决心想要发射之前,身后一直被她忽略的指挥官就已经悄悄摸到她身后,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身体强行向上拉起,正面的指挥官也看准机会,凑上前来对着她的皮裤包裹下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狠狠地打了一拳。凶狠的重击一下子几乎把喀琅施塔得的身子打的弯折过来,两条长腿瞬间便离开了地面,大睁开的双眼之中却是已经缩小的瞳孔,电击枪自然也掉到地上。 “你们……别想能…呃呜?!”北方联合的女人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屈服,作为实力强大的海上传奇,投降并不是可选项,她忍着腹内翻江倒海的剧痛站定双腿,想要摆脱身后敌人的钳制,然而这个假冒的指挥官水平并不逊色,只稍微活动胳膊就将她反制,甚至还双臂架在她的脖颈死死勒住。 “这个身材也不错啊,比刚才那个不差。” “怎么,跑过来给老子送肉的吗?”双拳难敌四手,喀琅施塔得最后的挣扎也随着她两条大腿被一人一边架开而宣告无用,丰腴肥熟的女警此时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勒着脖子悬在半空中,双腿分的大大的,紧身的皮裤被一副巨臀绷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你们这些……冒充指挥官的入侵者…!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这奶子真不错,来的时候我就看上了,又大又白诶~” “这骚屄肉猪肯定没穿内裤吧!”然而喀琅施塔得的义正严词并没有换来什么反驳,甚至是干脆被无视了,那些敌人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包裹在黑色蕾丝文胸中的雪白美乳,连裤袜和那两条修长健壮的诱人美腿,乃至于自己最私密的阴部都遍布着男人们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 “怎么样小婊子,给老子伺候舒服了,一会宰你的时候也让你舒服点啊~” “……混蛋!我绝不……”钢铁般的意志也抵抗不了雌性的本能,喀琅施塔得并不知道其实她早就湿透了,无论是入口处遇到的恰巴耶夫,还是这一路上见过的那些残破碎尸都让她心驰神往,而那个死在面前却还奶水横流的姑娘更让她心神激荡,这些敌人的手上满满的都是同伴的鲜血和爱液的气味,粗暴凶狠的揉抓中似乎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熟悉感。 “啊?……!”当其中一只手摸到她裆部的时候,喀琅施塔得再也坚持不住,刚刚紧要的嘴唇一下子放开,随后诱人的娇吟便从口中冲出,面前的男人似乎也乐得所见,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在她的裆部快速搓弄。 “快停下……啊?!”尽管她的意志仍在顽强不屈的抵抗,但大脑缺血和窒息,还有那越发敏感的身体却顶不住肉穴上一波一波传来的绝妙快感,沉寂许久未被开发过的肉体身体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呻吟声也渐渐控制不住地越发高亢。刺啦,随着身下小小的刺痛和布料撕破的声音,一直闷在黑丝中的肉屄被解放出来,地下空气的点点凉意让喀琅施塔得获得一丝清醒,然而她看到的却是面前的男人挺着那粗大的巨根距离自己的下体越来越近,灼热的男根散发出的气息即使不去看也能感觉到了。 “别不不不不不要啊……!”喀琅施塔得的哀求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毕竟这些只有身体模仿了指挥官的生物完全不会在乎雌性的悲惨和祈求,青筋暴起的肉棒顶在她已经淫水四溢的肉穴入口,硕大的龟头在她整个阴部上下磨蹭,肥厚的阴唇随着肉棒的顶住挤压还向外冒着淫乱的汁水。 “啊?……!!” 强奸自然不会讲究什么前戏,和指挥官并无二致的巨根分开她紧闭在一起的阴唇强行挤了进去,阴道中折叠密布的肉褶一下子就被几乎完全捅开。 “爽啊这婊子,屄这么紧!”壮硕的巨根仍有大半留在外面,翘起的龟头正好顶在她肉穴里最舒服的地方,刺激着她的下体阵阵收缩痉挛,黏稠的汁水从深处不停地向外溢出。 “怎么,刚插进去就开始爽了?” “我才没有……!”男人的抽插并不凶猛,只是在她肉穴的入口来回突刺磨蹭,翘起的前端在她舒服的凸起处顶顶撞撞,也不更往里深入,渐渐的喀琅施塔得也有些恐惧起来,因为她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求肉棒的蹂躏,发情的子宫也从深处一点一点向下排卵蠕动。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尽管喀琅施塔得仍在尽力扭转挣扎,但她也不可避免地越发无力,和指挥官一模一样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前后撩拨,磨蹭着她最舒服的g点却不再继续深入,隔着无光的黑暗,喀琅施塔得甚至感觉自己看到了敌人那张淫笑着的脸,在等着自己坚持不住,自己抛弃一切……? \"呜?……\" \"怎么样母猪,很舒服吧,想要老子的鸡巴把你捅烂就直接说出来啊~!\" \"我才……不会……不呜哦哦哦…!!\"喀琅施塔得紧咬着嘴唇抵抗着身体里越来越烈的火热欲望,然而男人只不过跨过原先那条线继续向里深入一点,只是马眼轻轻吻上了口水不停地子宫口,喀琅施塔得就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乱颤,全身痉挛抽搐,小腹和爆乳都在一下一下地拱起落下。 不行了…… 要是再被这样顶一次肯定就……? 但我还要……把这些敌人都…… \"那边的,坚持住!\"正当喀琅施塔得已经开始暗暗扭腰,想要更加真切的的感受子宫被肉棒顶着肏烂的快感时,一声熟悉的叫喊把自己几近沉沦的意识拉了上来。 \"格尔斯克?你怎么……在这里?\"意料之外的帮手让喀琅施塔得激动不已,多个人多一份力量……如果她没看到自己现在这不堪入目的样子就更好了。 \"诶?我……我我是来救你的!\"危急之下喀琅施塔得也没听出来格尔斯克回话中的惊讶与犹豫。 \"你们这些人快把她放下!\"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格尔斯克拿着手枪指着离她最近的一个\"指挥官\",义正言辞地喝令道。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这就是喀琅施塔得不能理解的地方了……为什么还不开枪?这些冒充指挥官外貌的渣滓还有什么好警告的?更何况对方数人全都赤身裸体,根本不可能藏有武器,她到底在…… \"一个人拿着手枪装模作样的,骗谁呢母猪?\" \"格尔斯克,快开枪啊!啊?……\"格尔斯克就这样看着面前的\"指挥官\"越走越近,直至在自己身前站定,握住枪管。一种说不清的危机感促使喀琅施塔得大喊着催促,然而后面的话全都被肉棒狠狠的一插搞得烟消云散。 “格尔斯克……你……” “对不起……喀琅施塔得?”刚刚还义正严词的格尔斯克这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任由敌人抓着她持枪的小臂根本不去反抗和挣扎,反而声音越来越软,双腿也直打摆子,口中更是漏出已经酥软的娇声。 “就你这样还想来救人?你是来送肉的吧!” “我?放了她……我怎样都可以?只要你们把她放了?”刚刚还英姿飒爽的女特工,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刚刚的风采,就这样被抓着右手,双腿一软就扑进面前男人的怀中,嘴上说着还算正经的台词,可她的动作却已经像是在男人的怀中撒娇了。 “好,那老子现在就用大鸡巴肏你,你能忍住不高潮,就放了你俩,高潮了就宰了你!” “呜呜呜??!”喀琅施塔得呆呆地看着格尔斯克,包裹在亮黑色紧身衣中的女特工在听到宰了你三个字的时候双膝一软便跪在地上,露在外面的俏脸紧紧贴着热乎乎的肉棒,不安分的舌尖上上下下,丰腴诱人的肉体痉挛不止,难道她…… “起来,母猪婊子,老子许你舔鸡巴了吗!” “对,对不起……!”格尔斯克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下身高高撅起,而男人也毫不客气的拿出刀子将她阴部的布料划开,当她火热的蜜部暴露出来的时候,喀琅施塔得甚至能听见一捧水落在地上一般的声音,随后格尔斯克便更加激动地撅起屁股,汁水淋漓的肉穴入口正对着男人翘起的巨根。 男人粗暴地拽起格尔斯克的双手,勃起到极限的粗大肉棒不需要任何前戏和润滑,一下子就完全插进了格尔斯克的最深处,紧窄的蜜洞完全不逊于喀琅施塔得,如同无数张鲜活的小嘴一样放肆地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早已发情垂下的子宫口更是深深吻上龟头不愿离去。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太棒了?指挥官肏我?再用力肏我的骚屄?……肏死我吧哦哦哦???!”喀琅施塔得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被格尔斯克的表现打的粉碎,她以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格尔斯克坚持不住,可没想到只是肉棒向她深处那么一捅就像是把她的脑浆都搅拌了一样,满口都是淫言浪语,男人结实的身体每次拔出都会带出大量的骚水,没过一会就把她身下的地面全都弄湿了,插入的时候那厚重的肉体撞击声则会让任何男人都心驰神往。 “格尔斯克,坚持住啊……!呃哦?……!”然而喀琅施塔得忘了,自己的下身还插着男人的巨根,当格尔斯克沉浸在性爱狂潮中时,硬挺的巨根给她来了个突然袭击,一下子肏上她的子宫口还不算,更进一步把这个小小的肉球推前压扁,刚刚被用来想事情的大脑一下子就回到了雌性的思考方式,而她身后的男人则是更进一步,用他厚重结实的臂膀勒住了喀琅施塔得脖颈,随后便把她高挑丰腴的身子整个抱在怀里,在渐渐微弱的呼吸中,身后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即使她有这个想法,那浪潮一般的狂热快感她却怎么也忍不住,如同电流流过她的全身,窒息更加倍放大了这激烈的快乐。 而格尔斯克挤更加奔放,在男人粗暴狂野的肏干下,她早就忘记了最开始的任务和使命,将自己的整副身心完全交给了身后享受着她的男人,迷离的双眼之中再也看不到一点点理性的光芒,随着她站立不稳向前栽倒的动作,她的双手也搭在了喀琅施塔得的肩膀上,两个正在被肏着肉穴的女人,在不足几厘米的距离将对方映在自己的双眼之中,听着对方淫乱的娇喘和肉棒撞击时候淫水四溅的啪啪声。 “喀琅施塔得……对不起?我要去了?要去了呃呃???!” “傻屄母猪,那你就去死吧!” “谢谢?!……呃??!”当全身上下都在为那极乐的一刻痉挛抽搐,似乎喷不完的甜蜜浪水全都浇在龟头上的时候,格尔斯克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背后的男人也没有一丝犹豫,拿起从格尔斯克手中缴下来的手枪,对着她右边的胸部扣动了扳机,旋转的子弹轻而易举地在她的背后钻开了一个小小的弹孔,在她的体内翻滚前进,最后从她的右乳穿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开口,黑暗之中乳腺组织和脂肪,鲜血和点点母乳一下子喷了满地。 格尔斯克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不动,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将她的右乳完全打烂,将她推上更加令人心悸的绝顶高潮,而这一切都被喀琅施塔得看在眼中,肉体对枪伤本应有的应激反应,在格尔斯克身上却完全看不到,现在的她反而更加激动而狂乱,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冲击着她的身体,格尔斯克尽力扬起脖子舒展全身,嘴里发出近乎嘶吼的浪叫声。 “怎么?看她被打死,你这婊子也想要了是吧?” “……”身后勒着自己脖子的男人笑骂着,但喀琅施塔得却没有回话,甚至连肉穴中的快感也渐渐远离,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奶子被打爆了却依然浪叫不止的格尔斯克。 如果那一枪打在自己身上?…… “好了母猪,和你的这条贱命说再见吧!”男人没有再给格尔斯克任何怜悯,接过旁人递过来的刀子架到格尔斯克的脖子上,毫不迟疑地割了下去。 “咳啊??嗝呃呃?!”锋利的刀子轻易割开了格尔斯克的喉咙,刚刚在室内回荡不止浪叫声即刻被鲜血喷溅和倒气的声音所覆盖,生命的迅速流逝反而让她被子弹打伤的身体更加激动,高潮的疯狂程度简直像是要挣脱身后男人的钳制一样,剧烈地颤抖抽搐,双眼完全翻白,嘴角的笑容更加放浪淫荡,深红的血液点缀着她最后的美丽。 不过这些喀琅施塔得都是看不到的,在几乎无光的黑色密室中,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格尔斯克那断掉的脖颈中喷出的热血洒在自己胸前的灼热。 她湿的更厉害了…… 不是被爱抚,被插入时强行引起的身体反应,而是更深处,作为舰娘,作为女人,作为雌性的核心,小腹深处正在被肉棒凶狠肏弄的子宫自然而然的反应,看到和自己一样的雌性被割断喉咙之后疯狂高潮的样子,自然而然升起的欲求。 杀了我吧? 快点杀了我?把我也变得和她一样?和外面那些碎尸一样?……怎样都好……我? 男人的巨根越来越膨胀,几乎要把她的肉穴插穿胀裂,即使没有多少性经验,喀琅施塔得也本能地感觉到,最最舒服的一刻快要来了…… 如果能同时的话……就更好了? 当喀琅施塔得胡思乱想的时候,格尔斯克已经停止了抽搐,在她的肉穴失去活力之后,男人即刻便把即将爆发的鸡巴从她的小屄里拔出来之后,瞬息之间就割下了她的脑袋,失去控制的无头女尸噗通一下向前倒下,发出的声音却不像是砸在冰冷的地面,而像是扑倒在水潭之中一样,至于她被割下的人头则立刻就有了新的工作,男人已经青筋暴起的巨根强行插进她的断颈,挤开紧窄的喉穴,插不到十几下就在她的口中喷射出来,浓厚的精液气味淹没了格尔斯克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成为挂在男人鸡巴上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头飞机杯。 \"哎噫?……去了?~~~\"而与此同时,在喀琅施塔得的肉穴中乱暴无度的鸡巴也迎来了喷发,和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一样,这些男人的射精量也是大到不行,几乎要把雌性最深处烫伤一般的灼热液体,如同子弹一样射进喀琅施塔得的深处,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也被枪杀了一样,汹涌的快感从子宫席卷全身,带动着她丰腴肥美的身子痉挛个不停,脸上更像是嗑药嗑嗨了一样露出诡异的笑容,紧咬的牙关哆嗦着,双眼也是快要眯成了一条缝。 \"诶……格尔斯克…\"当喀琅施塔得回过神来时,周围那些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似乎已经趴在冰冷潮湿却又温热的地板上许久了,各种各样浓郁沉重的气味似乎一直在透过她的鼻腔侵犯她的大脑,不过这些都不如眼前的景象来的刺激,格尔斯克,自己的同伴,战友,她被喷了一脸精液的人头,还有她没了脑袋的艳尸就在自己眼前。 喀琅施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几分钟,她默默地拿起掉在一旁的手电筒,强光照耀下,格尔斯克那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她看的清清楚楚,从她的脸上根本找不到被割掉脑袋的痛苦,反而是快乐与满足。喀琅施塔得拖动身体来到她的肉身跟前,这具肉体虽然不及自己的高挑,但也是肉质肥美,紧身衣的勾勒下凹凸有致,似乎是临死时的快感过于强烈,格尔斯克没了脑袋的艳尸还在不甘心地抽搐着,一拱一拱地甚至把她的身体拱了起来,双膝跪地翘起皮裤下的美臀,从那一道蜜裂之中,精液和骚水似乎永远也流不干净…… \"?…!\"喀琅施塔得把格尔斯克的尸体翻了个面,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女孩子最宝贵的胸部在子弹的威力下四散爆乳,只留下各种各样的液体……喀琅施塔得鬼迷心窍一样,伸出手指点了点格尔斯克的伤口,送到鼻尖闻了闻…… \"我……\"喀琅施塔得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手里的装备不过一把电击枪,而敌人还有很多,自己的身体状态也完全说不上好……这里怎么看都该赶紧先撤出去呼叫支援。 “……”白衬衣已经被揉成一团褶皱,和黑色蕾丝文胸一起都沾满了格尔斯克的鲜血,在这闷热的地下室里,紧紧贴身的触感让人相当不舒服。 那就脱掉好了。 紧绷的皮裤勒在腰间,突出着身形的同时却也压迫着丰臀和小腹,那个男人射进去的实在太多了,居然把小肚子都射到有些顶起来好烦躁…… 那就脱掉好了? 等喀琅施塔得重新审视自己的装扮时,她已经脱的只剩下已经被撕开好几个口子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手上拎着的那把电击枪则是她唯一的武装。 如果更深处……还有同伴等着解救的话…… 没问题的,我的实力不可能连几个男人都对付不了…… 一定可以的,一定能……自己把这里调查清楚,查明这里都是什么东西……那些受害人都遭遇了什么悲惨的对待…… 肯定还会看到尸体的吧……被砍掉脑袋的,被子弹射杀的,被吊死的……或许还有更残暴的开膛破肚也说不定呢? “我要去……自己看清楚?……”子宫深处火热的脉动传遍全身,将她的判断力一点一点模糊,大脑的思考渐渐不再能控制住四肢的动作,反而是已经酥软的子宫牵引着她,向着深处走去。 只有莹莹微光照耀的广阔地下室无穷无尽,如同凝聚成实体一般的黑暗似乎要将舰娘的生命彻底吞噬,肉体在地面偶尔的抽搐,不明液体的滴落,远处似有似无的脚步声,任何精神正常的女人都不会选择继续前进。 只有喀琅施塔得,为了将恶徒绳之以法,保护港区……解救同伴? 似乎永远看不到头的地下室终于迎来了尽头,尽管双腿时不时地颤抖,喀琅施塔得还是尽力保持着走在中间,摸到了尽头的门把手,而这里则和刚才那晦暗的屋子稍有不同,当然也只是灯光更亮一些而已,墙壁四角依然挂着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武器,还有一些已经碎成几块的残破尸体,她们都是这个港区的同伴…… “你们……快点投降!”屋子里还有几个敌人,和刚才那些一样,浑身上下肌肉遍布,粗壮挺立的肉棒都高过了肚脐眼不少,而这时喀琅施塔得才看清楚,那些敌人的脸都和指挥官一模一样……不过那不是喀琅施塔得该考虑的问题,她自然而然地举起手中的电击枪要求对方投降。 “这傻屄母猪怎么还追上来了?还把衣服脱了,那么骚的吗?”然而喀琅施塔得的威胁,或者说劝降在对方看来和笑话没什么区别,几个男人毫不在意她手中的枪械,谈笑之间迈着大步再次合围上去。 “应该是被肏爽了吧?” “我觉得是,你看这贱货,浑身脱的就剩下连裤袜和高跟鞋,这不就是特意求肏的吗~!”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不过是随口之间,然而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自己心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骄傲的美体,油亮的汗水已经和胸前的残留液体混在一起挂在两颗雪白挺拔的肉球上,透明中混杂的浅红色竟让她觉得很是性感…… “呜?!……”然而眼见着这些男人毫不在意地继续前进,喀琅施塔得赶紧稳定思绪继续威吓着身前的敌人,自然……当另外几个敌人从身后接近并握住她的手,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她也没太反应过来。 当她还处在一开始的震惊中时,男人的嘴就已经吻上她的双唇,灵活的舌头轻松地钻进她多汁黏腻的口腔,肆意享受着美人的美味,而另一边,强而有力的粗糙大手对于喀琅施塔得来说太过奢侈,只需一只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呼吸几乎完全控制,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松松握住了她持枪的手,将她钳制得纹丝不动。 “……?”喀琅施塔得最后一点理性,或者说伪装也随之剥落,更加鲜明,更加痛苦,却也更加躁动的窒息让她完全放弃了抵抗,直不起腰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躺进男人的胸膛,最后连双腿都放松力气,不再支撑着身体。 “……!!”并不适应窒息快乐的喀琅施塔得很快就痛苦了起来,胸口里仿佛烧起了一把烈火,灼热的痛苦贯穿了她的全身,两坨肥美丰满的爆乳此时则成了无法摆脱的累赘,修长高挑的丝袜高跟美腿也开始一上一下地踢蹬舞蹈,然而柔软的臂膀却被男人牢牢抓在手中,在男人看来她的挣扎不过是在向男人献媚罢了。 很快,像每个指挥官所青睐的舰娘一样,窒息灼热的痛苦渐渐消退,酥麻的快乐在体内激荡,喀琅施塔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迷茫的幻影之中仿佛有无数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乱摸,两颗粉嫩的乳尖坚硬地充血挺立,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会从前端射出浓郁的奶汁,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也渐渐停止踢,大腿根聚拢起来夹紧她口水横流的寂寞骚穴上下磨蹭,期望着高潮的降临? “……呃咕?!!!”就在体内的快乐慢慢升温的时候,喀琅施塔得感觉到一个硬硬的橡胶物件顶在自己的阴部,寂寞许久的小嘴终于碰到了心仪的物件,迫不及待地拉长身体,想要将这东西填满自己饥渴的肉缝。 然而等待着她的是她早就忘掉的电击枪,足以将壮硕的成年男性瞬间击倒的强大电流,从喀琅施塔得最敏感的雌穴毫不留情地射入,蹂躏着她已经红肿凸出的阴蒂和饱满肥厚的阴唇,强烈的疼痛和难以想象的快乐一齐席卷了她已经绵软无力的躯体 ……然后她就这样,淫水四散飞溅,肥美的肉体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中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在窒息和电击的双重刺激下昏了过去。 \"我这是……\" \"醒了啊母猪,还知道给老子提前预备好电击枪,很用心啊,一会宰你宰地慢点。\" \"……?!\"当喀琅施塔得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刚才那间屋子,几个男人分别抓着她的四肢将她架在半空。 \"放我下来,放呃呃呃?!!\"喀琅施塔得自然不嗜好这样的行为,拼命挣扎了起来,然而还没活动两下,饱经蹂躏的阴部便再次被电流射入,已经习惯了的痛苦更加鲜明地化作难言的极乐快感,撩拨着她的肉体和心绪。 在浑浑噩噩的快乐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喀琅施塔得的身体被扔到地上。 \"看你这小娘们那么嘴硬,就给你个机会好了。\"喀琅施塔得尽力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另一间奇怪的屋子,不同于之前的房间几乎只是杂物的堆叠,这间屋子似乎是精心布置过的……而更加奇怪的是,这里还有很多还活着的同伴!她们几乎都光着身子被固定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中,淫乱的呻吟叫喊,潮吹喷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些都是之前抓来的母猪,品质都比较好。”喀琅施塔得这才看清楚,偌大一间屋子的两旁摆满……不对,囚禁了不少港区的同伴,她们几乎都被麻袋套住脑袋,有的脖子上戴着项圈,有的则是双乳和下身挂着震动棒一样的东西,还有其他的套着一个较粗的束腰,所有人都被缚住手脚捆在身后的木桩上。 “呜呜呜呜???!”男人走到其中一人面前,手指从她肥硕的乳肉下缘向上滑过,一直碰到她的乳头,坚挺的大奶子一上一下的跃动,十分诱人,而这一下也弄得她浪叫不止,双腿之间的淫汁自不必说,连两颗奶子都开始冒出黏稠的母乳。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要营救的废物母猪,摸个奶子都能潮吹的烂货!” “哼……那也是我的同伴……不管你们要把我怎么样我都要救她们…!”喀琅施塔得现在依然只穿着高跟鞋和破了好几个洞的连裤袜,赤裸的上半身上已经满是各种各样的液体残留,若不看这个造型的话,她现在看起来还挺英武的。 “好,那就先开始第一关了~”男人们不由分说地将喀琅施塔得半裸的娇躯一把抱在怀中,后背贴在男人结实的胸口,双腿掰开到几乎极限,坚挺粗莽的巨大鸡巴贴着她不断滴落着口水的红肿蜜裂。 “这里有十头母猪,现在开始的十分钟之内,我们就肏你的骚屄,你每高潮一次就宰掉一头,十分钟过后要是还有活着的就把她们放了~当然,你每高潮一次都会有惩罚措施的。” “来吧?……我肯……” “计时开始!” “哦哦哦??!”喀琅施塔得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男人的粗大肉棒就把她那些没用的话都堵在了嘴里。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将她肉穴内每一处敏感点都磨蹭一番之后顶到了绵软的子宫口,漫长的空虚终于被满足,黏稠腥骚的雌汁从几乎被肉棒撑破的肉穴中滴落个不停。 “一下就高潮了啊?这个屄也太杂鱼了吧……好了,作为奖励,就让你看看被你害死的这头母猪的死相有多贱咯~”当喀琅施塔得从让人头晕目眩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时,男人已经把她抱到了同伴面前几乎双乳相碰的距离。 “不要……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然而她的哀求毫无作用,男人们像是早就习惯了一样,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握住那个舰娘的下巴,和喀琅施塔得所想的不同,那个舰娘则像是期待已久一样,尽力伸长了自己的脖子。 “不?……!”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割断了她的喉咙,伴随着鲜血不断喷涌,新鲜的母乳和爱液也紧随其后,在喀琅施塔得的认知里这样激烈的高潮喷射远比任何性交都要舒服的多,溅射出来的鲜血和母乳洒在她的前胸,灼热的几乎要将她烫伤。 “好,在下一个之前,惩罚来咯~” “啊?……”细小的针管刺破了脖颈的皮肤,几毫升的药液很快就会随着血液循环流遍全身……喀琅施塔得连问都懒得问,这些东西只可能是媚药…… “好啦,下一个开始咯!”打点计时的声音一下子就被淹没在肉欲的狂潮之中,喀琅施塔得百斤有余的一身子肉如同轻飘飘的羽毛一样在男人的怀中上上下下,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男人粗壮的手臂将她的双腿向上掰过,双臂绕过她的膝盖下方将她牢牢控制住,每次拔出的时候肉棒都几乎完全抽出,落下的时候则任凭她的体重冲击下落,每次都把她发情垂下的子宫顶得扁扁的,上上下下的视野中,和她距离不过几厘米的同伴听着自己的淫叫声已是浑身颤抖不止,男人拿着刀子在她的身上不断游移,锋利的刀尖偶尔挑逗一下她的敏感点,或者沿着她的乳房下缘画着圈,另一手玩弄着她的阴蒂,没过多久竟把她送上了高潮 【为什么她们都要死了还会那么舒服?……】格尔斯克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喀琅施塔得还看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而现在不一样,每一个被自己害死的,每一个期待着的,她们身体的淫荡模样都在灯光照耀下看了个清清楚楚,难道被杀的那一刻真的会舒服到连胸部都会高潮吗……? “……呜呜呜??!”没过多久男人就感觉到喀琅施塔得肉穴的紧缩抽搐,更加大力凶狠的抽插轻松地把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整个下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微微凸起的小腹如同一汪春水一般诱人地荡漾。 “果然坚持不了多久啊,这就是第二个了!”当喀琅施塔得攀上高潮,眼前姑娘的处刑也同时开始,染血的刃物几乎紧贴着她的肋骨下方刺入,将皮肤肌肉和薄薄的脂肪层全部破开之后深入腹腔,随即一路向下切开她幽深的肚脐,直到阴蒂附近才停手,失去腹压的控制,满腹的内脏肠子一股脑地涌了出来,花花绿绿的什么都有,这个舰娘似乎体质也没那么好,哆嗦了几下,喷出一股爱液和母乳之后就断了气。 “你这才过了不到两分钟啊,就已经害死两个同伴了,你能不能要点脸啊~?”刚把那个同伴开膛破肚的男人一边戏谑笑骂,一边捏了捏尸体的胸部,失去支撑有些外扩的乳肉在男人手里像个水球一样被捏来捏去,时不时还会从硬挺的乳头挤出几滴白色的乳汁。 “我不是……”无论她怎么辩驳,一分钟之内连续两次高潮都是不争的事实,即使是以同伴的生命作为筹码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而每次看到同伴被自己害死的样子,她的欲望都会越升越高,无论那些舰娘是被子弹射穿脑袋,还是被金属杆从小穴到嘴巴捅个对穿,或者干脆的窒息和斩首,都会带给她们死前一波又一波的绝顶高潮,即使喀琅施塔得看不到她们的脸…… 就这样,当最后一个待解救的人质被拦腰斩成两截时,才过了不过五分钟而已。 “行啊骚肉猪,你这比之前的那些可都骚的多啊~” “啊?……慢点?…不行?要死了?死了呃呃??……!”只有五分钟显然不够满足男人爽到射精,于是他更加凶狠地控制住怀中女人的身体,粗大的双手甚至掐住了喀琅施塔得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弯折成一个有些可笑的造型,毕竟她只是个舰娘而已,没有人权也没有尊严,男人们只当她是个方便发泄欲望,暂时还没玩坏的肉壶而已,更加激动汹涌的高潮也不过是为了刺激自己射精的润滑而已。 “呼~~~爽了爽了,脑子没啥用屄倒是挺紧的吗。”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终于在喀琅施塔得的体内灌满了精液,数次高潮早就把她的意志消磨殆尽,整一副身心欢欣鼓舞地迎接着精液再次将她的子宫完全染成一片发黄腥臭的纯白。 “呃咕?……又要去?……去了?……!”男人射精过后放松了双手不再掐住她的脖子,肉棒依然坚挺如初,而彻底失去力气几乎昏迷的喀琅施塔得在呆呆地挂在男人鸡巴上,活像是一具肉铠一样。 “醒醒,母猪!该继续了!”响亮的耳光叫醒了喀琅施塔得,男人粗暴地将她推开,差点把她推倒在地,往前没踉跄了两步就又撞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平视着这个和指挥官一模一样的男人似乎心里有些异动,但不等她细想就又被拉开了。 “啊?……这,都是什么?”爽了那么多次之后,喀琅施塔得也老实了很多,几乎没什么力气也没什么心思抵抗,男人七手八脚地把两个榨乳瓶子一样的东西顶在了喀琅施塔得的两只爆乳上,固定则全凭瓶子里面按摩器一样的东西伸出来的小嘴咬住她的乳头,强行被分开的大腿之间则是被塞进了另一根粗糙的塑料制品,前端如同肉棒一样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将还没漏出来的精液全都堵在里面。 \"刚才对你那么好,现在该我们开心开心了…!\"男人拉着喀琅施塔得走过那些死状各不相同的同伴尸体来到所谓的下一环节,面前是一左一右各二十个向前延伸的格子,每个都发出隐隐的白光。 “这里依然还有十头母猪,你要是能活着过关,就让她们跟着你走!” \"这是?……?\"喀琅施塔得并未察觉出什么异常,不如说那三根震动棒不停地刺激,轻轻吮吸她的敏感点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颇为享受,恐怕又是什么性爱凌辱…… \"走上去就知道了…!\"男人对着她的黑丝大屁股猛地一踹,将她差点踢倒在地,向前踉跄了几步正好踩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格子上。 \"噗……!\" \"诶?……啊??!!\"就在自己身子附近传来一声莫名其妙的轻响,紧接着喀琅施塔得全身一颤,一股奇妙的酸胀感立刻从小腹深处极速扩散到全身,那顶在自己子宫口上,状似龟头的玩意,竟然射出了一颗子弹!小小的子弹将她的花心轻而易举地摧毁撕碎,灼热的螺旋将子宫中的骚水和精液全都蒸发之后贯穿了子宫,停留在腹腔之中。 喀琅施塔得刚刚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肉体一下子就被强行带去另一个绝妙的顶点,她想到了刚刚来到这里是遇到的那个被射杀的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样被一枪打烂下体,当时自己还无法理解为什么她死的时候会是那样一副奇怪的表情……不过现在,终于懂了? \"啊?!!……好…好舒服啊?\"喀琅施塔得一下子就弯折了腰肢,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将双手夹在中间,她想要用力按住被击碎的伤口,却只是把这根自慰棒捅得更深,远比刚刚做爱还要舒服的多的狂乱高潮让她的叫声歇斯底里,狂涛般的高潮随着血尿和骚水疯狂喷射。 \"舒服吧小骚屄,继续往前走还舒服呢!\" \"啊?……还要舒服?……\"这一枪特意处理过,喀琅施塔得的身体也十分健壮,除了将子宫完全打烂之外对她的内脏几乎没有任何损伤,但这狂热的高潮却让她无法逃避也无法抗拒,被打烂的子宫依然在指引着她的行动,没受到任何伤害的大脑却已经一片空白。 滴——还算温和的蜂鸣声宣告的是”安全”,而喀琅施塔得却觉得不可言说的落寞,腹内深处本应是难忍的剧痛,此时也不过是如同一阵阵扩散的波纹一般宁和。 “噗……!” “哦哦??……!”当她向前又迈出了四步的时候,一直在她胸上嘬着右乳头蠕动吮吸的孔洞突然传出灼热的刺激,小小的子弹将她粉嫩硬挺的乳头完全打碎之后钻进她的厚实的乳肉之中,将里面的乳腺组织和脂肪搅和的一团稀烂之后停在其中。 “啊?……!!!”还没从右乳被射烂的快美高潮中回过神来,喀琅施塔得就向前踉跄一步,结果正好触发了另一个陷阱,刺耳的蜂鸣声掩盖得住子弹射出,却掩盖不住雌性高潮的凄厉尖叫,两颗乳头前后都被打碎的激烈快乐更是和子宫形成强烈的共振,一个高潮刚刚从顶端跌落,另一个就已经在急速蹿升,眼前全都是粉红色的烟火。喀琅施塔得坚持不住向前栽倒,就像之前她见过的那些尸体一样,双膝并拢将黑丝肥臀高高撅起,紧紧夹住震动棒的肉穴中鲜血混合着骚水不停喷射,一边贴在地上的脸蛋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像是被打了麻醉针的死狗一样伸出舌头翻着白眼,只有急促的呼吸才让她和那些被淫乱地宰杀过的尸体有所区别。 “怎么这就不行了?还少一个雷没探出来呢,你想让这几头母猪替你死吗?”男人一脚踩在喀琅施塔得的头上来回蹂躏之后一脚将她踢翻过来。 “我?……我会的?……”尽管嘴里还有余力,她却已经连站起来都歪歪扭扭,每向前一步都困难无比,几乎不会停歇的快乐高潮不停地冲击着她极度敏感的肥美肉体,而更让她无暇考虑的则是——下一枪会打在哪呢?…… 是会打在肚子上?还是射烂自己已经没用的下体,或者继续蹂躏这对饱满的胸脯? 或者干脆……把自己打死? 一想到死……喀琅施塔得更觉得自己已经被打烂的小腹深处火热地燃烧,那些死在自己面前的同伴……她们临终前的淫乱模样一个个在眼前闪过,在幻觉中像是一个个还活着的人一样在向自己发出邀请…… 【一起来吧?】 “噗!” “啊哦?…!”喀琅施塔得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她不知道那颗小小的子弹到底射向她身体什么部位,她只感觉如同岩浆喷发一般的快感洪流激烈地冲上来的同时,她的意识也像是被关掉电源一样陡然停止了。 “醒醒,臭婊子!” “?!”当喀琅施塔得再次回过神来时,是被液体浇醒的,一大桶冰凉腥骚的雌性蜜汁泼在她的脸上将她强行唤醒,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被转移到另一间屋子,大体结构和之前的大差不差,摆设却小了很多,只剩下几个木头人偶。 “规则嘛,也很简单,把这些你救下来的人质绑好了,你对着她们丢飞刀,命中了指定的靶子就没事,扔歪了的话就把她们杀掉……或者你可以选择另一种方法,只不过对你来说就比较辛苦一点啦~” “哼……快说吧…!” “那就是你来当这个肉靶子咯,让这些蒙着脸的肉票对着你扔飞刀,不管命中与否,扔掉全部十把飞刀之后只要你还活着就让你们继续前进。” “这……我一个人?” “是的呀~所以这样你会很辛苦咯~已经被打烂了奶子和骚屄对吧,不如你自己来把她们都干掉好了,反正也是没人要的肉畜嘛。” “我……我来当靶子!”经过短暂的思考,喀琅施塔得挺着鲜血直冒的弹孔挡在众人面前,虽然那些同伴都被麻袋套着头,但看到她们在自己站出来之后都不再恐惧地颤抖,自己的牺牲也并非没有意义了…… 男人粗暴地将喀琅施塔得的双臂反剪起在身后,将她的两颗硕乳更加凸出甩动,即使是如此轻微的触碰也牵动着弹孔,溅出点点鲜血的同时也放射出阵阵酥麻的快感,喀琅施塔得也只好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却管不住下身已经水流成河。 “你们站好,就这个方向,往前扔,知道吗!”被缚在木制人偶上的喀琅施塔得忐忑不安地看着那些戴着头套的同伴驯服地站在男人指定的地方,结果他递过来的刀子朝向自己,内心忐忑不安,运气好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如果运气不好就会死在这里了……刀子也许会刺破乳房扎进心脏,运气更差的话……脖子,脑袋……死的可能性……会死……? 男人看着喀琅施塔得脸颊绯红,夹紧双腿磨蹭的样子讪笑起来,便一巴掌拍在身旁舰娘的大肥屁股上,指示她该执行命令了。 “噫……!”飞刀划出破空之声,几乎是贴着喀琅施塔得的右乳呼啸而过之后掉在了远处的地面上。 “哈啊……哈啊……”要是再偏一点的话……再偏一点就……就? “嘁,没用的东西,滚吧!”见第一招不中之后,男人一脚将那个舰娘踢倒在地便不再管她,毕竟是已经没用了的肉猪而已。 “他妈的都怎么回事!”然而直到第八人结束,喀琅施塔得身上依然未增新的伤口,虽然数人有的大力有的摸鱼,都都没有伤到她分毫,反而是心灵上已经几近崩溃,对死亡的恐惧和未知的期待紧紧攥住了她的心头,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无论怎样都好…… “啊?……!”像是回应她的期待一样,一柄飞刀击中了她的右乳,释放了她心头积压的所有压力和激情,全身上下触电一般痉挛不止,疯狂高潮的身体带动着木桩都晃动的嘎嘎作响。 “嘁……就剩你了,给我有点用处知道吗!”男人的怒喝唤回了喀琅施塔得迷醉的心神,她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两坨肥肉,除了之前子弹钻透的两个弹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伤口……竟然只是刀柄砸到了?真是可惜…… 诶?我为什么……明明是死里逃生……为什么会…… “啊!”最后一人终于遂了男人的心意,刀刃准确刺入了喀琅施塔得的大腿,幸好避开了动脉不足以致命,但也足够让她无法自力行走了。 “好吧,算你赢了,跟我去下一个!” 当趴在地上的喀琅施塔得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转移到新的区域,另外一间平常的屋子,只在两端摆放着些许物件。 “那,那是什么……?” “哎哟你可算醒了,我都在想要不要把你脑袋砍下来算了。”无视了这个女人夹紧双腿的动作,男人像之前一样,自顾自地开始介绍起这最后的游戏。 “规则很简单,这两边分别放着两颗心智魔方,一个是你的,另一个是……其他人的,你要做的很简单,只要选择其中一个,然后把你的手放上去,我们就会把对应的肉猪宰掉,魔方砸烂,放另一个活路,怎么样,很简单吧?” “心智魔方……也就是说…” “嘁……怎么连这个都要问,心智魔方没了你这废物就会死的透透的了,彻底变成一块死肉,懂吗?” “???!!!” 啊……不行了?…… 喀琅施塔得想过无数理由,什么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同伴活下来,或者舍己为人之类的场面话,但当她真的想要说服自己的时候,却无比的简单…… 反正身子已经被弄成这样了……女性最宝贵的子宫和乳头都被打的稀烂,肯定救不回来了,身上还有殴打的痕迹刀子的划伤,更不要说还沾满了已经凝固的鲜血和脏污……怎么看,都不配活下去吧……那这贱命一条拿来换其他人活下来,岂不是非常合适吗? 只要把自己送出去就能换其他完好无损的人活下来?…… 还能舒舒服服地享受最后一次?……肯定比刚才的子弹和刀子还要舒服吧?…… 死前……再舒服一次? “嘿~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吗。”男人的评价喀琅施塔得充耳不闻,她托着已经被刺伤的大腿,用手臂一点一点挪动着自己已经无力起身的身子向着自己心智魔方的所在地蠕动着前进。 “母猪很有自知之明啊,死前再奖励你一次吧!”看着喀琅施塔得缓慢但却坚定地把手放在自己那颗心智魔方上,男人笑得十分放肆,将那颗心智魔方拿在手中,只是攥紧拳头便把那玩意捏的粉碎,随即便扶着坚挺的鸡巴站在喀琅施塔得面前一动不动。 “啊?……”经历这让人疯狂而迷失的几个小时,当自己的生命终于要迎来终结的时候,喀琅施塔得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没好好观察过男人的性器官,而此时这根在自己体内毫无顾忌地搅动蹂躏以至于灌满了整个子宫的鸡巴,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戳在自己面前,心智魔方被摧毁的那一刻她什么都没感觉到,反倒是胀起的青筋随着血液的脉动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力量感十足,前端流出点点透明的前列腺液,还散发着腥骚难闻却又让女人欲罢不能的气味。 “对对,就是这样,临死了也懂事了啊~”似是鬼迷心窍一样,喀琅施塔得张开自己已经嫣红的小嘴,将怒张的龟头含进口中,不怎么需要教她就知道该用舌头将龟头上残留的污垢舔个干净,从双手将肉棒捧在手中,双唇和马眼亲吻相碰,到嘴唇完全箍住龟头,舌尖扫过马眼,雌性的本能让她明白该如何让男人舒服,只不过这还不够…… “呜呜?……呜嗯?”不顾刀伤撕裂肌肉的疼痛,喀琅施塔得抬起双手环抱住男人的双腿,将肉棒一点点地向里深入,顺着上牙膛一路插入,碰到垂下的喉咙也不停止,直到粗长的鸡巴甚至插进了她的食道里面,她的鼻尖深入男人的阴毛丛中为止,浓烈的雄性气味如同烈酒一般让她迷醉不已,笨拙地卖弄着自己的口腔,完全把自己的脑袋当做一个口水丰盈的飞机杯一样挂在男人的鸡巴上前后耸动。 “妈的好爽……射了!!” “呜咕?…!”喀琅施塔得确实在这方面很有天分,很快男人就被她的舔的腰眼酸麻,于是双手把住她的人头——那一刻喀琅施塔得觉得,如果自己的脑袋被砍掉之后,他肯定也会这样拿来用吧——一边前后摇动一边摆动着自己的腰,坚硬如铁的巨根在自己嘴巴里横冲直撞,从被斩断的脖颈处伸出来……? \"咕嘟…咕嘟……嗯?噗哦……好多啊?\"大量浓热腥臭的精液填满了喀琅施塔得的樱桃小口,她尽力吞咽的同时把嘴巴张到最大,一滴也不愿放过。 \"行了,老子该宰了你了,给我过来!\"男人将她踢倒在地之后扒下了她破损不堪的连裤袜,随后拉起了喀琅施塔得的手,还沉浸在精液余味中的美人被拽着走向她的命运,先是一座一人多高,足以供几个人并排站的楼梯,尽头挂着一个铁环,而铁环的下方则是一根近乎一人高的细长金属杆。 \"我…我会怎么死?\" \"那要看你有多骚了!\"男人凶狠地将她的连裤袜套在她脖子上打了个死结,另一段挂在面前的铁环上,在喀琅施塔得还在愣神的时候,便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将她从平台上踹了下去。 \"诶咕?…!\"柔顺的连裤袜瞬间收紧,完全绞住了她的脖子期待已久的死亡终于将自己紧紧缠住,如同无数双冰冷的大手在她身体内外放肆的抚摸揉搓,她的两条大腿反射性地向两旁分开踢蹬,即使子宫已经损坏却仍然喷出一股黏稠的花蜜,混着鲜血和点点内脏的碎肉一起喷在身下的穿刺杆上。 当一个高潮刚刚结束,喀琅施塔得便舞动起了自己未被束缚的双手,却并非扯住脖子上的连裤袜,而是遵从雌性无法违抗的本能揉捏自己的身体,肥嫩的爆乳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小小的弹孔传来的阵阵疼痛也只不过是快感的陪衬,随着点点鲜血和母乳的喷洒更将她带向极乐的顶点,而下体仅存的阴蒂更是她不会放弃的宝贝。 \"呃嘎?……!\"不过只是被活活吊死显然不足以显示出这头肉畜的淫贱本性,在旁围观的男人拿起长刀,神速的一剑将她的大腿几乎齐根斩断,却也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她肥腻的肉臀和大腿根。 \"肏,把你腿砍下来你他妈居然高潮了,真他妈贱死你了!\"喀琅施塔得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她只觉得大腿根热辣辣的一痛,随之而来的便是畅快的喷射,被抽离,放弃,彻底堕落的欢愉填满了她的内心,大肥屁股在男人的拍打下带动着不停自慰的身体痉挛抽搐,混着鲜血的汁水变本加厉地从下体喷射,把身子正下方那根穿刺杆染上各种液体。 “呃咕?……”大量失血反而让喀琅施塔得的意识有了些许清明,两条肉乎乎的大腿被斩去之后,她的残躯也轻盈不少,挂在绞索上也没那么难受的同时,男人再次挥舞长刀,将她正在抠挖骚屄,玩弄奶子上的弹孔的双臂齐根斩断,原本丰腴高挑的美人此时不过是一块肉脯一样的东西,只剩下一个肮脏的躯干挂在绞索上前后晃动。 死亡步步逼近,四肢切断这本应足以让人昏过去的剧痛此时却成了源源不断的快乐源泉,不断冲击着喀琅施塔得已经彻底粉碎的心灵,不同于男人粗壮的手臂,绞索正在实实在在地剥夺着她越来越少的生命力,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直到不停高潮不停喷水的阴部被一丝冰冷的凉意惊醒。 “?……??”男人一边斩断喀琅施塔得的四肢,一边慢慢控制着她的身体向下落,直到穿刺杆冰冷而锋利的尖端进入蜜穴洞口才打断了她生死边缘的舒爽幻象,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即使已经被子弹打碎的蜜部依然饥渴,两片染血的肥厚阴唇旋即便将这冰冷的穿刺杆紧紧夹住,好像这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后能享受的性爱一般,冰冷的穿刺杆也被她的热情感染,在紧窄蜜肉的吞吐下缓缓向前,穿过湿滑灼热的甬道,即将进入已经被射烂的子宫。 “哦哦??……!!!”男人再次挥出长刀,将她脖子上那条连裤袜瞬间斩断,没了悬挂控制的女人肉脯一下子向下坠落,穿刺杆前端的锋刃一下子贯穿了她肚子里花花绿绿的内脏。 “怎么样肉猪,舒服吗?”男人嬉笑着伸出手指,在她完好的阴蒂上揉捏挑逗,女人丰腴的肉体随着刺激的深入抽搐地越发激烈。 “咳咳?……啊?…舒……舒服哦哦哦?……!”此时的喀琅施塔得已经完全变成一头高潮迭起的淫畜,沉浸在生命流逝和男人抚摸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要不这样吧,我把那些你救下来的母猪都宰了,我就让你死的更爽,怎么样?” “我……我不?……” “我他妈不是在问你的意见!”男人说话声音很大,但却不怎么听的出来生气,或许他也不需要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当喀琅施塔得还有些呆呆地思考时,男人就已经拿出另一把短刀抵着她的上腹部,刀尖已经刺破皮肤渗出点点血珠。 “啊?……”那一刻,喀琅施塔得明白了,那些死掉的同伴,她们全都是自愿的……任何一个舰娘,一个女人,都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被长得和指挥官一模一样的健壮男人亲手杀掉……简直是最幸福的一刻了? “谢谢?……呃噗?…!”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锋利的刀子刺入了她柔软的肚子,仁慈而又残忍地让她仔仔细细品尝肚子被一点一点划开,螺旋状的可爱肚脐被切开,直到敏感的阴蒂都感觉到刀刃的冰冷为止,熟女丰富多彩的漂亮内脏一股脑地涌出体外,贯穿了子宫的闪亮穿刺杆只固定下来一小部分破碎的肠子和子宫,更多的已经成为这个平台上冒着热气的垃圾和下水,而与此同时,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光滑的穿刺杆也在慢慢向上收割着残余的部分,挤开残存的胃袋继续向上,刺破了横膈膜,挤进了致命的胸腔。 “求……你……”任喀琅施塔得的生命力再怎么顽强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无尽高潮让她的身体兴奋异常,慢慢安静下来的意识也如同被混沌的黑暗抓着下沉,只有穿刺杆的尖头在喉咙附近骚动的麻痒让她有些不适。事已至此,她已经不再想着什么拯救他人的大义名分,她只想最后再舒服一下? “啊?……”男人最后一次伸出手捏住她的阴蒂,用他自己所知道的最激烈的方法揉搓套弄,穿刺杆上的肉脯虽然已经快没了意识,但依然反射性地蠕动痉挛着身体,将仅存的爱液从缝隙之间挤出体外。 唰地一声刀光闪回,喀琅施塔得只觉得自己的视野飘了起来,一阵奇妙的天旋地转之后,她才清晰地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具被切断四肢,开膛破肚,打烂了乳头,下体还在不停喷射着爱液和血尿的肥美女尸,在穿刺杆上像一块等待出售的猪肉一样蠕动不止。 【原来……我的身体是这样的啊?……】斩首的瞬间喀琅施塔得的身体最后一次攀上高潮,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欢愉之火在她的大脑中疯狂燃烧,最后一点点思考能力也即将完全失去。 “谢……谢……”当男人主宰雌性的大鸡巴从断颈处插进的时候,喀琅施塔得最后一点意识也终于完全消散,至于那个男人把她的嘴里和脸上涂满精液也好,那些被自己救出的同伴的死状也好,她都不在乎了…… 被宰杀,好爽?~ “啊??!!我……我这是在哪……我……”当喀琅施塔得再次苏醒的时候,面前是熟悉的天花板,似乎上一刻自己的脑袋还挂在男人……入侵者的……诡异的错位感让她颇为不适,反而觉得被砍掉脑袋才应该是正常的…… “快!快去通知指挥官这里……!”但她依然强打精神坐起身来,准备冲出去。 “冷静下喀琅施塔得……你没事的。” “哎??恰巴耶夫?你,你不是被……” “是的是的,我们都没事……”这下喀琅施塔得彻底迷糊了,恰巴耶夫暂且不论,格尔斯克可是自己亲眼看着在自己面前被割掉了脑袋,难道是做梦……?那那些和指挥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地方只是个……嗯,游乐园?” “哈?”恰巴耶夫斟酌了半天的词句反倒更把喀琅施塔得整不会了。 那个鲜血淋漓到处都是碎尸的地方,游乐园? \"是的……其实是这样的……\"在恰巴耶夫拉着帽檐红着脸的讲解下,喀琅施塔得总算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指挥官毕竟只有一个,而欲求不满或者不怎么得宠的姑娘却有很多,不知是谁,也许是指挥官自己的授意下,这样一个能够和指挥官相亲相爱的地方就建立了起来,还能解决一下尿急的生理问题,一举两得。 \"那,那些指挥官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都是用特殊技术创造的分身,具体原理我就不清楚了,原本都是重樱的明石小姐负责的,灵敏来了之后和她总是搞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也掺和了一脚。\" \"那……你们是……自愿的?\"一句话就把恰巴耶夫和格尔斯克都问住了,半晌过去二人才轻轻点点头。 \"不过那些指挥官的分身?和真正的指挥官差别好大,凶狠残暴……\" \"是,是啊……哈哈……\"恰巴耶夫和格尔斯克一边干笑着,一边汗都快下来了,总不能说那些残暴性格还有奇怪的玩法其实是按照自己的要求设定的吧…… \"总之我要去找指挥官商量一下……啊?…!\"喀琅施塔得从被窝里爬起来想要下床,刚动了下大腿就感觉阵阵酥麻,重获新生的白皙肉体全身赤裸,似乎在她睡着的时候,分开的双腿之间就已经分泌出不少爱液,把她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简直像是尿床一样。 \"没关系,习惯就好了,而且你不是也很舒服吧?\" \"才没有,被那样弄怎么会……\"不说还好,一旦回想起刚刚的经历,喀琅施塔得便觉得浑身燥热,仿佛刚刚的伤口又重新浮现,弄得她心砰砰直跳。 \"可是你最后被砍头的时候喷了好多哦,指挥官肯定会喜欢你这样敏感的肉体?\" ……? \"等下恰巴耶夫,你怎么知道的?\" \"嗯?你没发现那里每间屋子都有很多摄像头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诶?\"喀琅施塔得瞬间感觉自己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